因為按照劉思源的研究,“x”物質的遺傳是具有的隨機性的。
不是遺傳是否成功的機率,而是,新生兒體內“x”物質的數量。
正常情況來說,父母雙方體內的“x”物質數量越多,新生兒體內的“x”物質也就越多。
不過,凡事都沒有肯定的,也有過非正常的情況。
現在還沒有手段可以精確的測試出“x”物質的數量的方法。
不過,大概還是可以測出來的,誤差在三十之內。
“……”曾慶文感覺劉思源對自己有些意見。
劉思源對總城長的安排有意見嗎?倒也沒有,主要是,為什麼要把數萬“x”物質攜帶者都趕到一個城市裡?
這是單方面囚禁他們,要是正常情況,劉思源和曾慶文都不會太過反感這樣的計劃,頂多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算了,不說了,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出去辦件事,以後就搞不定了。”曾慶文說道。
他要去打聽沈興業的事,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現在對劉思源有種異樣的感覺。
有些尷尬,有些期待,最多的是迷茫,想想看。
兩個僅限於朋友關係的男女,在一些原因之下要結婚生子。
雙方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無關愛情,這是人類基本的情緒體現。
曾慶文相信劉思源也是有這種感覺的,讓她跟安靜聊一聊,自己也可以放鬆一下。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雙方都不討厭對方,只是,可以做朋友的,很少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好。”安靜也知道曾慶文是把空間讓給她跟劉思源。
“思源,那明天見。”曾慶文頓了一下說道。
“嗯,明天見。”劉思源應了一聲。
曾慶文離開了安靜家,前往辦公大廳,現在他可不會偷偷摸摸的。
畢竟,上面有人,曾慶文打算直接去問問。
反正明天自己就離開寧城了,而且,他們想調查也不能把自己帶走。
既然不能反抗權力,那就利用權力多做一點有利於自己的事。
曾慶文直接到辦公大廳找安在元,這老頭,之前跟他隔空算計,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竟然白乾一場。
曾慶文問了前臺,又出示了證件,這才可以進入辦公大廳內部。
安在元辦公室,曾慶文癱坐在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他現在擺爛了,不玩了,攤牌了,安在元有些頭疼。
這小子,因為知道總城長對他一直以來的關注之後,現在毫不掩飾了。
“你又幹嘛?”安在元無奈的問道。
“沒事不能找你聊天嗎?”曾慶文說。
“一邊去,你不忙,我還要忙呢。”
“不是我說你,病了就好好去治,在這瞎折騰啥。”
“有事說事!”
“誒,我聽說前段時間,三號堡壘的管理員潘泉州死了?”
“咋回事?”曾慶文故作好奇的問道。
“你做的?”安在元盯著曾慶文。
“怎麼可能,就是知道那麼一丁點內幕。”曾慶文伸出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
“直接說。”
“那個殺人的人會咋樣?”
“咋?來撈人?”安在元斜眯著曾慶文。
“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曾慶文聳了聳肩。
“呵呵,不告訴你,除非,你說說南嶺山脈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在元對那三個搜尋隊隊員的死一直都很好奇。
曾慶文肯定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早知道當時就不找他了,唉,失策。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就找到三個人的屍體。”
“攝像機都被破壞了,定位器不是讓你找了嗎。”曾慶文無辜的說道。
“老實說,是不是你小子把人殺了?”安在元沉聲問道。
“不是。”曾慶文搖了搖頭。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找到三人的屍體。”
“屍體上有什麼傷?致命傷是什麼?”安在元追問。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法醫。”
“我只知道應該是被蠻力撞擊導致的。”曾慶文聳了聳肩。
“不對,我是來問你殺潘泉州的人會怎麼處理,怎麼反倒是你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