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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從耳根蔓延下來的,一直爬到了下巴,很長的一道,應該是上次車禍留下來的吧,九音這麼想著。

Seven的話不多,說是沉默寡言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就像是一個啞巴,對的,啞巴,九音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會,也許是因人而異。

九音有些挫敗,她怎麼在找到了失散的七哥之後,成功的讓這個男人討厭了自己呢?

一直在他們之間找尋著話題,不讓氣氛冷掉,九音問了他很多問題,將身體問了個遍,幾乎每個部分,她都問有沒有受傷,哪個內臟會疼之類的,還有其他的情況,比如說住的地方,身邊還有什麼人等等,活脫脫的一個居委會大媽在查戶口。

最開始的時候,Seven還象徵性的應她一聲,嗯嗯啊啊的回答,再後來,他沉默了,九音還是在關懷,他忍不住了,就一個急剎車,九音一個不防備,撞了頭,悶哼了一聲。

Seven瞥了她一眼,看她那呲牙裂嘴的模樣說道:“怎麼就不把你給撞暈了呢!”

瞧瞧,這討厭到了什麼地步?她無非是想填補這段時間的空白,因為她心裡不安,心裡內疚。

總算是到了醫院,Seven竟然長長地鬆了口氣,可見他是多麼不喜歡跟九音單獨在一起了。

這是一傢俬人醫院,給九音診治的醫生是個亞洲人,說一口流利的英文,年紀輕輕的,見到九音和Seven的時候,還蠻興奮的,問過了才知道,這是個華裔,不過從小在新加坡長大,後來才到了英國。

也算是同胞,自然有很多話要聊。只可惜他對著的是兩個悶葫蘆,Seven只是聽著,偶爾笑一笑,點個頭,算是回答了。九音更為過分,連聽都不聽了,只看著Seven,看他笑,看他皺眉,留意著他臉上每一個表情,然後開始回憶棲墨的每一個表情,想著在聽到同一句話的時候,棲墨是怎麼回答的,棲墨是什麼表情。

那強烈的目光,任誰也不能忽視了。醫生是個快言快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