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顫抖的說:“我很累了。”
“嗯,我今晚不會那麼用力。”席慕寒慢慢的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床上,然後用手去解著她衣服上的紐扣。
“寒,窗……窗……”子君有些緊張的努嘴示意那三面落地窗,他們都還沒有拉下窗簾,躺在床上,透過落地窗,外邊的月亮清晰可見。
席慕寒瞄了一眼那三扇窗,沒有去理會,然後繼續解著她衣服的扣子,慢慢的幫她剝脫身上的衣服,
“窗……”子君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前,用腳踢了一下席慕寒,“寒,趕緊去把窗簾拉上,這玻璃是透明的,外邊什麼都看得見的。”
“傻瓜,”席慕寒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是茶色的玻璃,裡面的人可以看見外面,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
“可是……有月亮啊……”子君遲疑了一下,還是嘀咕著,她的眼眸正看著外邊那又大又圓的月亮婆婆呢。
“自把紅窗開一扇,留它明月枕邊看。”席慕寒一邊用力的把她的小可愛扯掉,一邊輕聲的唸了句。
子君瞪了席慕寒一眼,他這唸的是哪門子的詩啊?
他知不知道這首詩的意思?還自把紅窗開一扇,留它明月枕邊看。
人家納蘭容若寫這首詞的時候是描寫他和心愛的妻子韓英的新婚之夜的情景,當時的納蘭府邸多大啊?
不過,仔細想來,現在的席慕寒山莊其實不會比那時的納蘭府邸小吧?
子君身上的衣服迅速的被席慕寒剝了個精光,就連最小的那塊遮羞布也被他提前給拉扯了下去。
子君慌忙中拉過一條被子來把自己的玉體蓋住,席慕寒已經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慕寒,那邊還有一張床,你睡那邊那張床去。”子君用被子把自己裹緊,然後用嘴努了努那邊那張空床。
席慕寒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慢慢的朝她逼近,子君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床單,在馬布島那艘破舊船上的情景又歷歷在目。
那天他揹她回去後,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席慕寒是真的傷到了她,讓她覺得她好似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一般。
所以,那天之後,他們已經三天沒有來過了,因為子君總是找藉口不和他一起。
看著臉已經離她只有一厘米的席慕寒,子君趕緊到手心裡都是汗,她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你別急……寒……你不要這麼急……”
不急,席慕寒輕笑,他不急,真的不急,因為他不願意讓她明天再在這酒店的房間裡再躺一天了。
用手,慢慢的把那抓緊被單的手一指一指的瓣開,一根指頭輕輕的一挑,純絲綢的被單滑落到地上去了。
子君瑩白的身體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現,雖然剛生了孩子兩個多月,可她的身材卻恢復得很好,在席慕寒山莊那些廚師的美食下,她的身體已經勻稱得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不夠的地步了。
朦朧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粉色的床單襯托著她瑩白的身子,此時的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最誘人的油畫。
席慕寒的手指輕輕的遊走在她的身上,此時的他早就雄赳赳氣昂昂,身體裡那股慾望壓也壓不下去。
子君的身體在他的手下變得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席慕寒真的不急,一直等到她完全準備好,才把自己全部的覆蓋在她的身上。
不再是以往的兇猛的進攻,而是溫柔的深進淺出,找到那個核心,然後在那裡慢慢的研磨著。
子君的手不由自主的掛在席慕寒的脖頸上,今晚的他好溫柔好體貼,他在她的身體裡緩慢的動作,讓她感覺到另外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舒適。
只是,她還是不敢看窗外那月亮,因為那月亮好似在嘲笑她不懂廉恥一般,此時的她滿臉潮紅,整個一個享受欲愛的小女人。
“寒,那月亮……”子君望著臉上方的俊臉,那張臉上全是沉浸欲/愛的熱潮,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就要讓月亮看見,”他的頭埋下來,側臉在她的肩旁,薄唇含著她那圓潤的珍珠耳垂,“讓月亮作證,看席慕寒是怎麼服侍他老婆的。”
子君的臉越來越紅,席慕寒啊席慕寒,不要臉了啊是不是,究竟誰在服侍誰呢?
啊寒湖上那輪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走到了他們的窗邊,正掛在窗戶上安靜的看著床上痴纏的人兒。
好久好久,月亮婆婆終於害羞的遊走了,窗外變得朦朧起來,席慕寒終於慢慢難道軟在了子君花朵裡。
他軟軟的趴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