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任何一個男人,其實都會痴心的,關鍵是她是不是就是那個抓穩了他的心的女人?
在這個問題上,子君卻沒有自信了,看著英俊沉穩,成熟內斂的男人,他的魅力,是擋也擋不住的。
“想什麼呢?”席慕寒見她發呆,趕緊問了她一句。
“在想Marimo的愛情傳說,”子君低語,然後手撐著欄杆望著天上那輪即將圓的月亮,輕輕的說:“幸福,是不是和愛情有關?”
“幸福和愛情掛鉤。”席慕寒牽著她的手,然後慢慢的走在啊寒湖邊。
“你經歷了幾段愛情?”子君很平常的問。
席慕寒垂眸,看著月光下的章子君
,此時,她的臉純潔得像啊寒湖裡的水,問的問題簡單而又執拗。
他經歷過幾段愛情?
他哪裡經歷過愛情?
在遇到她之前,他都一直是服從奶奶柳月鳳的安排,然後乖乖的和那些女人結婚的。
當然,不能說他和那些結婚的老婆之間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畢竟是人不是動物,怎麼著也有點情意吧?
尤其是他的第七個老婆蔡小欣,他是真的去寵過的,甚至,也許是去愛過吧,他說不清楚。
因為,那時他想要一心一意的和蔡小欣生孩子,想要和她過一輩子。
一個男人想和一個女人過一輩子,那應該是愛那個女人的,他是這樣理解的。
可是,現在,章子君這樣問他,他卻一瞬間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知道,在這一方面,他不能和她相比。
章子君18歲就嫁給他,然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所以,他於她來說,是唯一的。
然而,她於他來說,就不是,他不僅取過七個老婆,還養過兩個情/婦,而且,在結婚之前,那時在美國,他還曾經像別的男人那樣,也曾尋歡過,怎麼著也有一兩個女伴的。
仔細想來,他真是花身到了極點,這樣的他,是無法回答她的問題的。
“我們回去吧,我覺得有些涼。”子君反抓住他的手,然後淡淡的說。
他不回答,是不是表明在他心底,還裝著別的女人?
其她的女人或許沒有在他心底留下什麼痕跡,可是,蔡小欣,還有那個理髮師費雲舒呢?
在馬布島,他說他愛她!
其實,他不知道,她才真的愛他,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這次走回鶴雅酒店的路上,他們倆一直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的。
席慕寒把章子君的手攥得很緊,緊到子君已經感覺到有些生疼了,可是,卻忍著,並沒有去提醒他。
其實席慕寒很想告訴她,他真正經歷過的愛著就只有一次,就這一次,可是,卻,說不出來。
真說不出來,因為他有個太多的女人,所以,他怕說了她也不相信。
而且,在馬布島,他曾經問過她是否愛他,她說不。
她不愛他,其實,這也許不是她的心裡話,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向口是心非慣了。
不過,他已經不想去追問那一個結果了,她愛不愛他有什麼重要,他愛她就行了。
以前對蔡小欣的感情他糊塗的說不清楚,不過,對章子君的感情他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愛她,他要她,這輩子,除了她,別的女人他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子君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月光下的啊寒湖,隔空望著和剛才站在啊寒湖邊看是兩種不同的視覺享受。
“子君,其實……”席慕寒來到她的身邊,試著開口要解釋。
“不用……”子君微微仰頭,她的粉唇就和席慕寒低著頭的薄唇碰上了,她一驚,想要撤離,卻被席慕寒捉了個正著。
“唉……”子君剛驚呼一聲,卻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他一隻手摟緊她的背部,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不讓她退縮回去。
子君在席慕寒霸道而又強勢的狂吻下,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柔軟起來。
跟隨著席慕寒一起輾轉舌頭,感受到他越來越熱的體溫,她有些氣喘噓噓,手不自禁的摟緊了他的勁腰,像是在鼓勵著他一般。
席慕寒會心的一笑,感受到她的鼓勵,擁緊著她朝床邊慢慢的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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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在他這樣強勢的攻勢下已經喘氣不勻,雙手用力的推開他壓著她的薄唇,大口的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