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動作,決不反抗之後,自然是毫不客氣地開始了大餐。 極度得麻癢,噁心,痛苦夾雜著身上的痛楚一起襲來,現在容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盼望死了算了。 容謙難過得開始流眼淚,可就算是眼淚,也只一流出來,也立刻被曬乾了。 如果是別人,處此境地,肯定要大喊,老天你行行好,讓我死了算了。可是容謙,卻連這一點也不可以做。生固悲慘死更淒涼。他死之後,靈魂依然縛在身體上,依然要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外加更深刻得感受到身體腐爛生蛆的感覺。 他只能乾脆閉上眼,用自己知道的所有粗話,大聲痛罵。時爾咒罵時空管理局,時爾怨恨,學校的冷酷無情,到最後,所有的憤怒,仇恨,悲憤,不甘,全部集中在一個不知好歹,害他淪落至此的壞小孩子身上。 燕凜,我絕不原諒你 然後,他聽到了一種異樣的動靜,難道有人來了。強烈的希望讓他立刻睜開眼,然後嚇得尖叫一聲,如果不是動彈不得,他一定從地上,彈跳起來。 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狗,一隻黑乎乎,毛皮髒臭的野狗。容謙睜開眼時,那隻狗的頭正好離他的鼻尖不過三公分。 狗頭上還帶著幾處潰爛流瘡的傷口,讓人一見,無比噁心。 容謙面青唇白,顫聲驅趕:“走開。“ 不過,野狗完全不聽他的話,若無其事的他身上嗅來嗅去,容謙戰戰兢兢望著野狗,唯恐野狗一時熱情,伸出更加噁心的舌頭和他做親密接觸,又擔心野狗餓得極了,張開嘴享受人肉美餐。 他的擔心都沒有變成現實,不知是不是因為在髒骯的雨水泥濘中待得太久,野狗也討厭他身上的腐臭之氣,嗅了幾下,就轉過身體,用屁股對著他臉,然後,慢慢抬起了一條後腿。 容謙才剛剛放了心,卻又猛然一凜,野狗的這個動作,怎麼這麼詭異,印象中,狗抬起一條腿,通常都是為了……為了……撒尿!? 天啊,不要啊!!!!!!! ***************************************************************** 法場驚變後,燕凜迅速控制京城局勢,以保護為名的,把所有皇族,以及大臣完全置於掌握之中。與此番大變有關,甚至有嫌疑的人,無不被以鐵血手段肅清,其他的大臣們在確定了忠誠之後,一一解禁,而對於血統足夠高貴,對皇位有威協性的皇族,這樣的保護,將會長長久久地繼續下去。 藉助兵力,燕凜把朝中大局牢牢把持,而各地的諸候,手握重兵的將領們,也紛紛上表以示忠誠。燕國大局,至此方定。 關於容謙,燕凜對外只宣佈容相傷重,在宮中休養。也有過人請求看望,被答以容相傷重,不可驚擾,只遙遙在病房門外,看過幾眼便算。 從此之後,聰明人就不再提起容謙了。 燕凜透過史靖園,派出親信,四處尋訪容謙,卻一無所獲,燕凜心中暗自焦燥,只是當前之勢,必不能光明正大,通令全國找人,他也只得暗自按捺罷了。 一個月後,各地諸候,重臣,奉召入京晉見。就算是有人沒有親自來,也無不派出身邊最重要的心腹,或是弟弟兒子這樣的繼承者前來,這樣的行動,一來是賀君王親政,二來,也是表明赤膽忠心,絕無二意。隨同而來的,還有在政變之前,就被燕凜派往各地的幾位心腹重臣,太傅皇師。 在政變之後,能說動各方勢力不加妄動,又能在大局定後,讓各地掌權者,能夠親自入京,這幾個人的勸說功勞不小。 燕凜自是召開盛宴款待眾人,沒有如很多人擔心的那樣,有什麼摔杯為號,武士一擁而入,沒有以留京為伴的理由,扣住諸候。更沒有要求收權奪勢,或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立刻提拔一堆親信來排擠舊人。反而談笑風生,厚加賞賜。大大小小的臣子們的心都安定下來,管他最上面坐的是誰呢,只要大家的榮華富貴依舊,把忠心給他又何妨。 在眾人漸漸舒緩從容的笑容中,燕凜知道現在整個燕國的局勢已被完全控制住了,只是,想要這樣的安定繼續下去,想要燕國更國富有強大,就要靠他以後的表現了。 大宴過後,他秘召了御前侍衛總統領封長清入宮相見。 封長清是宮中第一高手,也曾在軍中做戰多年,是軍中虎將,亦和各地軍隊將領關係良好,這一次各處手握重兵的將領們能夠按兵不動,有很大原因,是看封長清的面子。 御書房中,別無一個閒人,只有君臣二人,一坐一立。 燕凜淡淡道:“京城的變故,所有詳情,靖園已同你講過了吧。” 高大冷悍的大內第一高手,躬了躬身:“是。” 燕凜望著他:“封將軍,這麼多年來,多虧你,保護朕,支援朕,幫助朕和容謙對抗,幫助我訪求名士,幫助我,秘結心腹,若沒有你,朕不會有今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