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怎麼出去見人吧。對了,聽說你前段時間從李馨予的房子裡出來也是鼻青臉腫的,聽說情況比這時候還要悽慘一些,該不會動的壞心思比這次還要惡劣吧?”
許思蹩著笑臉都要漲通紅了,跑下樓拿了保鮮膜上來,幫張恪小腿傷口上拿保鮮膜裹住防水,說道;“這樣就不用怕溼水了,你先不要洗頭,等洗過澡我幫你洗……”
要是隻有晚晴或是隻有許思,張恪都能死皮賴臉的讓她們幫著洗,可惜兩個女人在一起,張恪只能帶著裹上保鮮膜的傷腿進谷室了。簡單的衝了一下澡,雖說洗不洗頭無所謂,但是就算腦袋沒有磕破,張恪都不會把絕許思幫他洗頭的——可惜只洗一個。
洗過澡,晚晴與許思要將張恪往樓下趕,張恪腳抵著門不讓她們關上,涎臉笑著說:“一起說說話吧,有些疼,也睡不著——給我被子鋪地板上睡,最好鋪厚一些,我怕地板太硬。”
晚晴、許思倒沒有能忍心將他趕下樓去,幫他棒出一床棉被鋪在大床旁的地板上,張恪初時也是老實,睡在地板上,晚晴與許思並頭睡床上,熄了燈,月光從落地窗透進來,房間就像給浸在清澈的水裡。
一時間也沒有睡意,隨意的聊著天,也聊李馨予,晚晴問他:“你將李馨予拐跑,三星就沒有人來找她?還是說他們認為三星的恥辱已經無法抹掉了,也就自暴自棄起來了?”
“怎麼能說拐呢,又沒有人限制她人身自由,就不興她跟家裡解釋清楚誤會使得三星對我消除成見?”張恪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信我的話嗎?”
“你的謊言拙劣啊,覺得你就是撒謊,也不會編這種拙劣的謊言啊,很奇怪啊,”晚晴側過身子頂了頂許思的胳膊,“你信不信這小子?”
“我啊?”許思趴在床沿上探頭來看抱頭躺在地板上的張恪,奇怪的感覺,夜深人靜時會想這傢伙,刻骨銘心的想,刻骨銘心的思念,但是這種思念不會糾纏得讓生活與工作無法繼續下去,也沒有要控制他、糾纏在他身邊的念頭,即使聽到些他的風流韻事,也沒有女人應該有的嫉妒心理,真是奇怪,看到他這張明俊的臉與清澈深邃的眼睛,有著晶瑩剔透的感覺,彷彿這一生的美妙就在身邊,這到底要算怎樣一種情感?說感情淡吧,兩三天一通電話彷彿也已經足夠,但是夜深人靜時除了這傢伙再沒有人能鑽進自己的心裡,說感情濃吧,一通電話的輕語低訴就足以獲得足夠的慰藉,又沒有尋常愛情男女的糾纏不休,見晚晴又拿胳膊肘頂自己,嫣然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這傢伙說不說謊呢!”
第十篇 跨躍 第九百二十章 從地板到床的距離
擁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腦子裡想著張恪最初騙她失身時說的那些話,不曉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對男女關係卻是明澈,還總結出三重境界來。晚晴也相信真正的異性知己之間才存在“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會相看兩厭、也不會痴纏情怨,也只有她們這些經歷過人生波折的人能夠看透一些,有時候愛人之間有著靈犀一點就足夠了。
沒有張恪,晚晴也想象不出自己還會有可能去愛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沒有男人也不是無法悠閒渡過餘生——
“晴姐,你在想什麼?”許思見晚晴嘴角帶著笑意在想什麼,側過身來輕擁著她豐腴的身子,問道。
“我在想張恪那混蛋跟我胡扯過的話……”
“我說什麼了?”張恪也沒有想。
晚晴側過頭來,嘴附到許思耳邊,拿薄蠶絲被蓋住她與許思的腦袋,將張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論說給許思聽,又說道:“你說這傢伙是不是生下來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當時還是給他說動了,我都三十歲的女人,偏偏還要給個十八歲的小毛頭騙了身,這時候想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只聽見兩個人躺在被窩裡吃吃的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張恪哪裡能按耐得住,說道:“說什麼也讓我聽聽啊!”跪起來掀起被子就要往裡鑽,他挨著許思這邊,許思哪裡肯定讓他擠上她與晚晴的床,拽緊被子、腳抵著張恪的小肚子不讓他上來,張恪“呀呀呀”的叫了兩聲,說道:“腿疼……”許思心裡一軟,就讓張恪鑽進被窩裡來。
晚晴倒是不管他,還怕他動作太小碰到傷口,只是笑著罵:“這混蛋!”
擠到溫香暖玉的嬌軀之間,張恪心裡也沒有情慾洶湧到無法自己,雖說有著將晚晴、許思都剝乾淨的荒唐想法,但是更喜歡將兩人摟在懷裡的那種溫馨到極點的感覺,就此地老天荒下去也無所謂——等等,將唐婧與翟丹青捎上再地老天荒,張恪心裡這麼想著,他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