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離開。
離開時還多看了許思這個妖媚絕美的女人一眼,心想張恪夜裡會與她在一起吧,心裡泛起難以名狀的情緒。
陳靜與謝子嘉離開之後,張恪與晚晴、許思也結賬離開,許思那處宅子在丹井巷的北巷,北巷主要集中了民居、博物館與旅舍,街巷都保守了清末官宅的風貌,開啟院門,內中又是極適宜現代生活的居家風格,彷彿一步踏入另一個世界的感覺。
前庭整個的是座淺水池子,池中綴著白砂白石礫,漂著幾葉浮萍,還有幾尾金魚停在水裡一動不動,似乎在柔和的庭燈下入眠了,張恪、許思、晚晴三人走進來都沒有驚醒它們。牆角種植有一翠竹,院門與室有大理石磨製的水階相連。走進起居室,將外面的庭燈關上,月光從格子門外透進來,方方正正的方格子映在起居室淺灰色的石磨地鋪上,煞是好看。
開啟起室裡的燈,張恪見屋子裡哪裡像是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的樣子,探頭看了看隔壁的書房,書桌還有一本未讀完的書翻在那裡,轉過頭來問晚晴:“昨天你跟許思住這裡的?”
“是啊,兩個沒有人憐愛的女人還能有其他什麼地方可去?”晚晴故意苦著臉自怨自艾的說道,“逛街逛累了,當然住這裡最方便了。”
許思要往裡走,張恪抓住她的手,笑著問道:“你還說這裡長時間沒人打掃不能住人,你在擔心什麼啊?”
許思臉頰微紅,細聲的說道:“我有擔心什麼?我有這麼說嗎?”
張恪初時還沒有意識到什麼,讓許思與晚晴先上樓洗澡去,見她們還要分開洗,說道:“你們兩個女人一起洗得了,女人洗澡最費時間……”許思、晚晴倒也沒有覺得兩個女人一起洗澡有什麼,二樓的浴室又足夠的寬敞,說實話,那浴缸三個人同時坐進去都不會覺得擠,就手挽著手一起上了樓。
張恪又不能死皮賴臉的跟著上去,他到書房裡開啟電腦抽時間要處理一下今天積累下來的郵件。
房北面的房間原本是客房,與後院相通,與書房之間沒有門,但是為了增強空間通透性,砌了半牆,半牆之上嵌著半透光的磨砂玻璃,張恪在書房裡透過磨砂玻璃往後面看了看,感覺後面的房間裡空空蕩蕩的,覺得奇怪,從起居室繞進去看了一眼,客房給許思改成畫室了。
張恪終是明白許思在擔心什麼:整棟宅子只有一間帶床的臥室。
張恪有些情熱,躡手躡腳的踩著樓梯上去,聽見浴室裡有水流的聲音,握著門鎖輕輕的擰了擰,給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就聽見門給什麼東西從裡面砸了一下,傳來晚晴與許思吃吃的笑聲,兩個女人同時進浴室洗澡了,偏偏將他鎖在谷室外。
張恪下了樓,有些口乾,冰箱裡的東西倒是不少,拿了一瓶礦水,到二樓的露臺上,打算蜷膝坐到露臺上的長椅上等許思、晚晴洗完澡出來,卻是沒有想到許思與晚晴忘了將浴室與二樓露臺之間的窗簾拉上——露臺外有高過人頭的木圍欄,不用擔心私密性——她們沒有想到張恪會到露臺上來。將纖毫畢呈的將一對玉人坐在谷缸裡洗澡的情形看來眼裡,張恪的眼珠子差點要掉出來。
雖說晚晴與許思都浸在浮著沐浴泡沫的水裡只有肩瑣骨以上的部位露出來,但是給人的感官刺激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會兒晚晴背後身去,好像是要許思幫她搓背,許思跪在水裡,身子挺直,露出狀態姣美、挺翹聳立的白乳,張恪也是太心切,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花盆,想更靠玻璃窗近一些看清楚,一腳踩到花盆上,稀里嘩啦的人給絆倒在地,前額磕窗臺上,疼痛之餘沒有看到浴室裡的反應,過了片刻,就見許思與晚晴兩人裹著谷巾急衝衝的走出來。
額頭磕破了,張恪伸手摸了摸,有些血跡,火辣辣的疼,小腿還有些疼,可能給踩碎的花盆割破了。張恪心虛沒敢叫苦,晚晴、許思將他攙回房間,拿來醫藥箱拿酒精幫他清洗傷口,好在額頭撞破的口子與小腿上給割傷的口子都不太嚴重,簡單處理了一些拿紗布貼裹好止血。
張恪心虛,讓晚晴與許思幫他處理傷口,不大吭聲,處理好傷口,晚晴收拾醫藥箱,側頭看著他,說道:“怎麼不說話了,自己也覺得丟人了?”
張恪唉聲嘆著氣,哪裡能想到誰會在窗臺下襬上花盆,真是流年不利啊;許思站在一旁抿嘴笑著。
張恪伸了伸給許思拿紗布打上蝴蝶結的左腿,說道:“我等會兒還怎麼洗澡?”
“熬一天不洗澡有什麼?”晚晴在張恪的小腿輕輕的扇了一記,說道,“你身上髒一點、臭一點,對我們又沒有什麼影響?你還是想想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