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危機中有出色的表現,風頭最健,在外經貿部的排名直線上升,要不是資歷尚淺,差點就在這次的國務院機構改革中出掌外經貿部。
葉建斌又問坐在一旁的崔鬱曼:“小曼是一起回北京還是回建鄴?要是回建鄴的話,張恪那小子可能這時候還沒有動身呢。”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對崔鬱曼來說,事情到這一步就算了結了,她當然是回建鄴去,但是她心裡充滿著巨大的疑問:昨天夜裡哥哥明顯對張恪那傢伙的背景有懷疑,跟爸爸透過電話之後卻又一聲不吭了;這時候華東的區最大的商業集團盛鑫環球電器的老總葉建斌又突然冒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崔鬱恆心裡對張恪這個少年時就一手締造錦湖經濟帝國的傳奇人物充滿著無比的好奇心,昨天上午見過,竟然還以為是個平常的官宦子弟!崔鬱恆說道:“既然還沒有走,就一起吃頓中飯吧——小曼打算下午回建鄴的,正好搭他們的車回去。”
上午,周遊趕到金山,代表新光紙業正式與晨曦紙業接觸洽談全資收購事宜。
張恪接到葉建斌的電話時,他與周遊、許鴻伯正在江南省政府辦公大樓梁偉法的辦公室裡密談:“……華稀礦業之所以能在章南地區瘋狂的盜採稀土資源。甚至章州的幾家國有礦企都受華稀礦業控制,跟章州地方政府的縱容有脫不開的關係。章州持有珍寶而不能自重,真是令人扼腕嘆息……這次若查不出章州地方政府的問題也就罷了,若是查出有比較大的問題,我建議江南省政府可以藉機將下放到章州地方的稀土採礦權都集中起來……”
若在平時,涉及到地方與省裡的利益分配。不論是透過併購還是行政命令強制性的重組,省裡要想將章州市屬國有礦企的採礦權集中起來的可能性極微。但是事無絕對,這次能將章州市從市委書記、市長、紀委書記等市領導一窩剷除,暴出能震驚全國的窩案,省裡要收權,章州地方是不會再有什麼反對聲音了。
現在這是要從華稀礦業這條線挖下去,至少讓唐英育、唐英培兄弟沒有僥倖的餘地,他們為了自保,就會咬出其他人了。一切還要看省裡的決心以及中央高層施加的壓力。
省屬礦企與地方關連疏遠一些,經濟利益也不一致,勾結起來縱容私礦瘋狂盜採的現象才可能得到遏制。
市場化自由競爭絕非一劑能包治百病的萬靈丹藥。當然,為了國家利益進行壟斷性經營也不應該成為從普通民眾頭上搜刮油水的藉口,關鍵還要看執政者審時度勢的智慧。
張恪並不奢望錦湖能馬上就進入稀土產業鏈的最上端,江南省能下決定將分散的稀土開採礦企集中起來,能降低錦湖進入章州稀土產業鏈的難度,當然也更方便中央政府控制稀土產業的發展方向。
梁偉法總是忙碌的,他中午另有宴席要赴,張恪接到葉建斌的電話就告辭離開,乘車趕往醫院。
周遊與許鴻伯中途去了沁園。張恪趕到醫院安排崔鬱恆等三名新華社記者休養的特護樓,看到樓前的停車草坪上停著金山市委的一號車。
周瑾瑜也過來湊熱鬧了?張恪下車時扶著車門,疑惑的看著黑色的00001車牌,看來周瑾璽跟章州的聯絡還是相當的密切啊!他倒是沒有想到周瑾璽還是透過三井特種金屬的池佐英壽知道章州發生了變故。
想必周瑾瑜也剛趕到這裡,以致葉建斌、簡志康都沒有來得及打電話通知自己,張恪摸了摸鼻頭,唇角浮出若有若無的淺笑,走進特護樓。
“嫂子,你到金山來。怎麼都不跟瑾瑜言語一聲?要不是我趕巧到醫院來視察工作,都不知道鬱恆在江南的的面上出了事情。鬱恆轉眼也要走上領導崗位了,要是在江南出了事情,你說我聽了心裡會有什麼滋味?章州下面鄉鎮的惡勢力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整治一下給鬱恆討回公道不可……”
張恪推門進去之前就聽到周瑾瑜那即使熱切攏絡人都略有些尖銳的聲音,推開門看到周瑾瑜握著崔鬱曼母親的手坐在窗前椅子上,看崔鬱曼母親臉上有些僵滯的神情,看得出崔家跟周家沒有什麼特別密切的關係,周瑾瑜這是硬著頭皮找上門來的。
“如果僅僅是計較個人恩怨的話。崔記者的思想覺悟就太低階了!”張恪站在門口指桑罵槐的說道。冷冷的刺了周瑾瑜一句。
剛才還坐在一旁當陪襯的葉建斌聽了張恪剛進門就沒有吐什麼好象牙,露齒笑了起來。哪裡會管周瑾瑜陰沉的臉色?
周瑾瑜怨毒的看了張恪一眼,張恪的出現無疑證實到她們的擔憂:章州事件果然從頭到尾都是這小子在背後操縱,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