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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七天

笑著搖了搖頭。

第一天就這麼熬過去了,那種感覺大家都經歷過,也就是一天不吃飯的感覺,餓得心發慌。

第二天,感到飢餓的戰士在繪製地圖的時候開始主動地四處尋找食物,目標以野兔和山雞為主。幾乎全都出動了,在整個山上進行拉網式的搜尋,有一組已經逮著了一隻山雞,他們點起一堆火烤起來。不一會兒,一股燒烤的香味便漫延起來,惹得其他組計程車兵也跑過來揩油。

“班長,嘗一口。”一個兵低三下四地說。

“你還嘗一口呢,你看我們班這麼多人,一人會吃一口嗎?去去去。”一個好似班長的人說。

“班長別攆,香氣白白飄走了可惜了,我就在這裡聞聞香氣。”那個兵賴著不走。

“看你那個饞樣,雞屁股吃不吃?”班長說。

“吃吃吃。”那個兵總算沒白來。

孫家樹清楚,這東西不吃也好,吃了肯定渴,山上主要是缺水,還是野果子好,既能填飽肚子又能解渴,他在洞裡已經儲存了夠吃上個三五天的野果子了,而且,他還有幸刨到了幾塊大紅薯,這個到關鍵時候才能吃。

第三天,餓壞了計程車兵們開始想方設法找食物。這時候已經是飢不擇食了,逮著什麼吃什麼,山上不時地傳來槍聲,他們連樹上的小鳥也不放過了。

第四天,仍然是餓,餓得前心都貼著後心了,更要命的是,大家都感到異常的渴,一股莫名的渴,大多數士兵的水壺都已底朝天了。

“水,這裡有水。”忽然聽到有人叫。

一群人迅速跑過去,原來是一個小水坑。水是從山上滲下來的,但旁邊豎著一醒目的牌子,上面寫著:水已投毒。

戰士們都失望地搖搖頭。一個士兵忽然發瘋似的把頭扎進去喝起來,邊喝邊說:“我受不了了,我棄權。”

第五天,又飢又渴,在官兵們的騷擾下,山上的小動物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與其耗費精力找食物不如躺下來曬太陽。這時候如果下一場大雨該多好啊,淋他一個透心涼,張開大嘴喝它個夠,但這只是異想天開,太陽依舊 火*辣*辣的。

孫家樹繪完了地圖把一塊紅薯遞給身邊的上士。上士正在打瞌睡,他來了之後好像就沒有吃過東西,人在睡覺的時候是消耗能量最少的時候,忽然被人推醒,上士剛要發火,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塊紅薯,眼睛立刻放出了異彩。

“這山上還有這東西?”上士感激地問。

“只有一棵,讓我給撞上了。”孫家樹笑著說。

“這是我一生中吃的最好的東西了。”上士大口大口地吃著。

“哥們,相處了幾天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上士說,因為這一塊紅薯,上士開始對孫家樹感興趣了。

“孫家樹。”

“是不是那個寫文章很棒的那個?”上士有點不確定。

“一般般吧。”

“還真的是你?聽說在軍區比武時還立過功,你怎麼來這裡看起大門來了?”上士感到很驚奇。

“犯錯誤了。”

“你能犯什麼錯誤?”

“摔炮了,我們班一個兵肩炮射擊時把炮給摔了。”

“訓練時摔炮是很正常的事呀?飛行員還摔飛機呢?”

“再有一年,我們連就可以扛回一面“十年安全無事故”的紅旗了,連長不主張肩炮射擊,我是我們連的安全隱患。”

“我明白了,你們連怕出事故意把你調走了,我最恨那些為保安全而降低訓練標準的人,回去後我一定告訴大隊長。”上士憤怒地說。

“班長,你可別,我可不想讓我們連長難堪,我理解我們連長,他該調副營了,可能會因為我守影響。”孫家樹急忙阻攔。

二人越談越投機,最後又談起了家庭、事業,他倆儘量壓低聲音來儲存體力,聲音小得只有他倆能聽得到。

第六天,被飢渴折磨得難以忍受計程車兵開始瘋狂地找食物,一個個餓得眼睛都發綠了,草根、樹皮甚至連地鼠也不放過了。

第七天,最後一天了,士兵們都無奈地等待著最後的時刻的到來,同時逼近的還有死神。

“如果出去了,我非買一匡燒雞吃上個三天三夜不可。”一個士兵對身邊的同伴說。

“別說了,我渴得連口水也吐不出來了,還是省省力氣吧。”同伴不想跟他說話。

“唉,你看那是什麼?一條狗或是一隻狼。”士兵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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