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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七天

特訓大隊沿著山路一直走上去,果然看到有一個界線,越過界線便沒了路。隊員們一個個便分散在山林裡,來之前大家都在想,山裡一定有很多野兔、山雞什麼的,逮著一隻就能對付三兩天,什麼飢餓訓練啊,簡直就是來享受野味來了。進山後才發現,山上空蕩蕩的,哪有什麼野兔、山雞的蹤跡?頭頂倒是能聽見貓頭鷹叫,但還不知在什麼地方,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孫家樹進了山林一直往裡走,他知道,越是深入,食物就越多,他緊緊跟在一個小分隊後面,一名上士看到他有點陌生就問道:“你是哪個單位的?”

“3235團二炮連的。”孫家樹回答。

“今年好像小炮連沒有來參加啊?”上士很奇怪地說。

“我是看大門的,剛好趕上了。”孫家樹笑著說。

“哦。”上士好像明白了,他對孫家樹說:“你就加入我們組吧,一個人太危險,人多了也好有個照應。”凡是看大門的一般都是素質不太好的,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那謝謝班長了。”孫家樹感激地說。

進山後首先要安排住處,為防止野獸襲擊需要挖地洞,地洞要有一米多深,洞頂還要鋪上樹枝偽裝。其實並不是怕什麼野獸襲擊,這只是考核的一個內容。大家都缺吃的,巴不得有野獸送上門。住這種洞,如果遇到下雨天可就倒黴了,非變成洗澡盆子不可,所以,挖洞的時候最好是在高處,但高出全是石頭,不好挖,大多數人寧可被水灌也不願意去費力挖石頭。

孫家樹找了一處高的地方挖起來,挖好洞以後,孫家樹就開始出去找食物了。山上野果多,趁現在大夥不注意的時候應趕快貯存一些,等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好找了,他在山裡還是比較熟的,哪裡有什麼果子心裡都一目瞭然。他首先填飽了肚子,又採集了滿滿一挎包才回來,他在洞壁專門挖了一個儲藏室,專門放吃的東西。

偵查營的官兵雖然來之前都吃了飯,但他們是全副武裝跑步來到山上,又掏勁挖了半天洞,肚裡的東西早已經消化光了,不到以前開飯的時間就已經餓了,躺在地洞裡,一個士兵掏出來壓縮餅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喝。

“哥們兒,那玩藝在關鍵時候才能用。”同洞的戰友提醒他。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這麼大的山能餓死嗎?吃飽了才有勁打獵。”那個士兵不屑一顧地說。

鑽進了地洞,孫家樹覺得悶悶的,於是就索性坐了起來,把偽裝網扒到一邊,露出了半個腦袋,一陣微風吹來,心中頓時感到心曠神怡起來,反正也睡不著,乾脆就這樣靠著洞壁坐著,天上繁星閃爍,孫家樹抬起頭開始數天上的星星,他在尋找一顆星,到底那一顆是綠葉呢?

漫漫夜空/

我在尋找一顆星

每一顆閃亮的星/

都是我熟悉的眼睛

告訴我/你是天上哪顆星

你是那顆織女星/

用守望恪守一份真誠

你是那顆北極星/

為夜行的人指引行程

你是那顆流星/

雖然短暫/卻留下永恆

你是那顆啟明星/

散盡最後的光芒/

去迎接更亮的黎明/

你就是我心中的那顆星/

孫家樹正在吟詩,忽然,一顆星星向他移動過來,慢慢地可以看出人形了,一身綠衣服,長髮飄逸,而且一雙美麗的眼睛開始向他傳送秋波了,是綠葉,綠葉像一個仙女一樣飄然落下,一下子撲到孫家樹懷中,抱著孫家樹的臉就親,親了臉親嘴,連鼻子也不放過,孫家樹連聲說:“綠葉,別這樣,戰友們都看著呢。”他向後一歪頭,只聽見咚的一聲,孫家樹醒了,頭碰住洞壁疼得不行,睜眼一看,原來是阿黃在舔他的臉,這個阿黃,越來越膽大了,有好幾次睡覺的時候敢舔他的臉,回頭一定要給他上政治課,讓它知道要尊重首長,看到孫家樹醒了,阿黃高興得“嘰嘰”地叫著。

孫家樹生氣地說:“去去去,攪了我一場好夢。”黃不但不走,而且更親熱了。現在正在進行考核,阿黃是絕對不能在這兒的,這是違規的,孫家樹只好板起臉說:“阿黃,我命令你馬上離開這裡。”說來也怪,阿黃聽後立刻知趣地走了。不管平時阿黃多麼隨便,一到開班務會時,阿黃就會蹲在二順身旁,像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一樣,它對“我命令“這三個字很敏感,而且絕對服從,它戀戀不捨地走開了,一步一回頭,一瘸一瘸的,最後消失在視野之外,孫家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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