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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如果他就是不願意說呢?”

孫德亮瞟了一眼馮彪,說走邊低聲罵道:“渾蛋!就算他說了,你以為我真的會放了他嗎?這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禮!攻心為上!你當這些###奸細怕捱打受刑嗎?尤其這個張海峰,八年抗戰,他吃的苦頭常人都無法想象!越打嘴閉得越緊!他們最看重的還有一個‘義’字!”

馮彪連忙說道:“孫館長又給我上了一課!”

孫德亮哼了聲:“說了多少次,這裡不是白公館!對付我們這裡的犯人,攻心為上!紅臉白臉要唱得恰到好處,才有作用。你嘛,繼續當你的惡人就是了。”

馮彪應道:“是!是!謹記孫館長教誨!”

孫德亮冷哼一聲,那張看似一副正義的臉上也湧起一陣邪氣。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能讓張海峰說出隻言片語,一定是能夠得到極重要的情報,畢竟能讓張海峰加入共產黨或者服務於共產黨的,至少是重山市最重要的幾個共產黨負責人之一。

孫德亮和張順民兩人獨自又往前走去,孫德亮轉頭對張順民說道:“順民啊,那個徐行良你小心點,此人和李聖金關係頗深,又極有心計。這個張海峰你要多盯著點,不要讓徐行良染指,弄不好,李聖金這個笑佛就要給我挖坑下藥。”

瘦高個張順民面無表情地說:“您是戴委員親自點名的人,他們敢嗎?”

孫德亮哼了聲:“李聖金這老鬼一直想往中央爬,從我這個白山館突破,弄些重要情報出來,可是他的大好機會。我在這裡待著,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表面上他對我服服帖帖,大事小事都積極配合,卻把2號樓弄得像這裡的獄中獄一般,現在連抓人也總是讓徐行良去,把你丟在一邊,他這心思不是明擺著嗎?所幸2號樓的犯人儘管重要,到現在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要不尾巴定要翹到天上去了!”

。。

三、比想象中更惡劣(4)

張順民也哼了聲,說道:“徐行良,我自會給你看好。”

孫德亮淡淡地說:“本來這張海峰是要關到2號樓的,生生讓我拿到1號樓來,已經給了李聖金和徐行良一個下馬威。張海峰這種級別的官員投敵,有趣得很呢!順民啊,我說是這樣,你身為特勤長,還是要對徐行良他們客氣一點,別鬧出什麼衝突,讓我下不了臺來。”

張順民衝孫德亮微微鞠了一躬:“孫館長,你是我的大哥,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放心!”

此時,A正關在一個鐵柵欄的牢房裡,手中捧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水。柵欄外的特務敲著鐵柵欄,罵道:“張海峰,發什麼呆,快一口喝了!別逼我們給你灌下去!”

A看著這碗藥水,心中更緊,他吞下的牛皮紙團,還能保住嗎?

四、三棟牢房(1)

A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來,儘量讓藥水細細地流入食道中。這藥不僅難聞而且難喝,這讓A每喝一小口都微微皺眉。特務敲著欄杆罵了起來:“當喝糖水呢?怎麼像個娘兒們一樣?”

A抬起頭來,討好地說:“太難喝了,我肯定喝完,幾位兄弟見諒。”說著又低下頭喝了一小口,就咳嗽起來,但A使勁壓制著這咳嗽,碗裡幾絲A咳出的血液飛快地融在黑乎乎的藥水中。

所幸這碗藥水並不多,A在特務的催促和嘲笑聲中終於艱難地一飲而盡。一個特務敲著柵欄嚷道:“要拉屎了拉在你邊上那個盆子裡啊!”另一個特務也嘀咕道:“奶奶的,總是要幹這些攪屎的事情,每次都一無所獲!真他媽的煩。”

A的肚子很快就翻江倒海一般蠕動了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好像肚子中賓士著火車。A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當著特務的面脫下褲子拉了起來。

鐵柵欄外的特務將準備好的口罩戴上,含含糊糊地大罵特罵起來。

這瀉藥的藥效極其猛烈,A自己都能感覺到身體裡幾乎連腸子都要拉出來了。幾個小時後,A終於癱軟在一邊。又過了一個小時,特務見A已經沒有什麼跡象了,戴著口罩開啟牢房鑽了進來。這些特務儘管嘴上抱怨不已,但是工作起來還是非常仔細,他們用一個網眼的鐵網罩一遍又一遍地在A的那盆糞便中探索著。

搜尋糞便的特務猛地一停,用一把長鑷子捅了捅一塊硬物。轉過頭看了A一眼,A低著頭,也不看他。這個特務嘿嘿地笑了兩聲,用鑷子把那塊硬物夾起來,說道:“我說張處長,你有生吞的習慣啊。”然後,他拎出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東西來,啪地一夾。

這只是一個山楂。

當然,這個特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