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般的巨響,她失去了知覺。炮彈將她身體拋上了幾米高空。頃刻,她的身軀便熔進了硝煙戰火之中。
傍晚時分,硝煙漸漸從峰巒山巔消退,落日的餘暉宛如血紅色的紗巾柔緩地飄落,染成了一片如火的晚霞,慢慢地變成了黛色的緇紗,遠處綿延起伏的群山,在灰暗的夜幕中形成一抹剪影,戰鬥停息了,我們勝利了,但是煒彩她永遠地消失在這片由明媚的晚霞突轉為死亡的緇紗裡,突擊連打剩下的四十六名戰士打著手電尋找著她。開闊地上散落著她軍裝的殘片,洞穿的軍用水壺,炸成了碎片的藥箱……
講到這兒,龔紅旗的聲音哽咽了,這個看上去玩世不恭的漢子,臉上竟有著少見的嚴峻和凝重。他從衣袋中抽出一張摺疊的紙片遞給劉鵬。這是我寫得最好的詩,你是詩人,應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