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煜失蹤的第二天早朝,忽然便傳來了邊境動盪的訊息,大夏一連破了三城,如今已經突破了邊關的防線,訊息傳到京都的時候,引起不小的轟動。
而此事偏偏出現在北鏡王失蹤的時候,他失蹤的訊息一天之內根本傳不到邊境,除非有人刻意而為之,這個訊息令皇帝頭疼無比,沒想到司徒煜在這兒挖了一個坑等他。
“司徒煜,你以為大端真的沒你不行嗎?”
皇帝坐在龍椅上咬牙切齒,看著下方群臣慌亂的模樣,恨鐵不成鋼,誰讓大端這麼多年來除了北境王之外沒有一位可用的武將。
“這可怎麼辦啊,北境王才失蹤邊境就動盪,如今誰能夠前去阻攔啊?”
“對啊,北境王怎麼好端端地進宮赴宴如今卻生死未卜了,恐怕是有奸人暗害,陛下要仔細查查。”
“陛下,如今當務之急是趕快派兵出征,否則邊境危矣。”
“都給朕閉嘴,你們說的這些以為朕不知曉,沒有虎符如何調動得了邊境的大軍,現在恰逢北境王失蹤,你們倒是給朕把人給找出來。”
皇帝一開口,下面頓時鴉雀無聲,皇帝都找不到司徒煜,他們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再說人是在皇宮之中失蹤的,誰又敢進入皇宮之中去搜查。
“陛下,臣聽說是二皇子害的北境王掉入了護城河之中,此事一定要追究他的責任,依老臣看,就應該他將功贖罪領兵出征。”
“邊境苦寒,二皇子從未上過戰場,你就是要害死他嗎?”
“那你說這朝中有何人能夠領兵出征,除非你能夠把北境王找回來並且保證他能活著,如果再不出兵,說不定哪一日就兵臨城下了。”
二皇子與三皇子的幕僚立馬爭吵起來,雙方都想將對方往死裡整,絲毫不顧及現在朝局的動盪。
“老二,你找了司徒煜幾天,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訊息,你是幹什麼吃的?”
“父皇兒臣這些時日已經將護城河的水全都抽乾了,但依舊找尋不到北境王的蹤跡,是兒臣無能,只不過北境王跌入護城河一事確實是意外,並非我所為。”
“老三你呢?朝局如此動盪,你如今還打算像縮頭烏龜一樣置身事外嗎?”
“父皇,兒臣無能,請父皇贖罪。”
兩人都在皇帝的質問之下恭敬地低下頭,看著他們兩人窩裡斗的樣子皇帝更加的生氣,他的兒子不能在朝堂上幫他解決任何問題,反而只會製造問題和逃避問題。
“老二,朕聽不少宮人說是你趁北境王醉酒將人推下了河裡,可有此事?”
“父皇,此事不是兒臣所為,兒臣….只不過是受人挑唆。”
魏軒一邊說著一邊看寧相,眼神在他身上來回變換,似乎有難以言喻的話堵在心頭一般。
“二哥看相爺做什麼,難不成是相爺威脅你不成,只要你說出來父皇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三皇子可要謹言慎行,老夫何時威脅二皇子了,再說此事老夫並不知曉,事發之時也並不在宮中,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
寧相看著魏軒,心裡不由的嘀咕起來,他究竟又在盤算著什麼,今日居然敢將他牽扯進來,此事本來就是魏軒一人所為,他根本未曾參與,如今他直勾勾盯著他的樣子,倒活像是他授意而為。
“說!你要是再不說就給朕滾去北境戰場。”
“父皇,兒臣也是受了寧如媚的蠱惑,她說只要司徒煜一死,兵權就會回到父皇手中,這才縱容了她行兇,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兒臣只不過是為了父皇考慮。”
“你胡說,老夫的女兒怎麼會如此,莫不是你胡言亂語得失心瘋了。”
寧相喝斥魏軒,這傢伙今日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攀要咬起來他,難道他不知道此舉是在得罪丞相府與國公府,簡直愚蠢之極。
“寧相,朕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訓,你給朕閉嘴。”
皇帝冷冷的撇了一眼寧相,隨即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魏軒不由得冷笑一聲,他既然有了奪嫡的念頭,但又膽小無比沒有一點擔當,與他當年相比差得遠。
“父皇,當日比試的時候寧如媚輸給了北境王妃,兩人自小不和,因此我才讓她去給北境王妃道歉,沒成想她居然藉著兩人酒醉,惱羞成怒之下將人推入水中,等到兒臣趕去的時候人已經不盡的蹤影。”
“兒臣到現在都想不通為何如此溫婉賢淑之人,能對自己的親姐姐下如此狠手,只能怪兒我看錯了人,兒臣之前還一直在維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