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說完後,林立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一會兒,鬼塔的門被開啟,張隼看到林立一臉潮紅,渾身酒氣。
“你喝酒了?喝的還這麼多。”張隼說道。
“多?多嗎?不幾瓶而已,跟我來吧。”林立說著走進鬼塔。
張隼提著黃金箱子進去後把鬼塔門又重新關上。
鬼心傳來輕微的悸動,這裡有鬼。
前面的林立打著手電筒,走到樓梯下,那裡有一個密道通向下面。
“下面就是那個房間,跟我下去吧。”林立說著,一步三搖的走了下去。
張隼跟在後面生怕他栽倒下去。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的到達了下面一層。
越往下面走陰冷的感覺越濃重,一股負面情緒自張隼的意識中出現。
他咬破了舌頭,痛覺讓他清醒,在這裡他感覺鬼心被有所壓制。
下面一層只有一個房間,門是用黃金製成的,臺階還在往下延伸,不過有一道鐵門攔在繼續向下的通道。
進門後張隼發現裡面有很多黃金箱子。
“這裡面都是蕭秦平時關押鬼和靈異物品的地方,雙重保險嘛。”
林立坐在由兩個黃金箱子疊成的凳子上,看到張隼沒坐,又給他拉來了一個黃金箱子。
“坐呀,站著幹嘛,多生分,嗝。”他招呼張隼坐下,順便打了個酒嗝。
張隼將手上的箱子疊在林立給他的黃金箱子上,和他一起坐在了桌子邊。
張隼感覺如果在這裡呆的時間超過一定的限度的話,人性會漸漸消失,無處不在的陰暗影響無孔不入的侵入人的身體,如果人性全部都消失的話,那人還能稱得上人嗎?
鬼塔可能是讓厲鬼復甦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怪不得蕭秦只住樓上,地下的房間對鬼的壓制作用更強,但如果住在地下的話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你這兩天就一直靠這個?”張隼指著桌子上堆滿的酒瓶子說道。
“嗝,是啊,酒可是良藥,如果我連自我都模糊了,那它對我的影響就比較小了。”林立說道。
“天才。”張隼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