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疼死了,啊啊啊,疼死了,快放開我。”錢權淚流滿面的說道。
“從你殺死第一個人開始,你在我的眼裡和鬼沒什麼區別,我恨鬼,所以我恨你,我恨你,所以你必死。”張隼漠然說道。
“求求你,繞我一命,我有很多錢,全都可以給你。”他大口喘著粗氣,希望以此能求張隼放過自己。
“還有女人,她們被關在地下室,都長的很漂亮,你放過我我全都給你,我說真的。”他的語氣再也不如剛才一樣瀟灑淡然,變得十分狼狽。
“看看這是什麼。”張隼說道。
錢權睜開因為劇痛而閉上的眼睛,看到張隼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后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廢話,如果自己的心被掏出去放在別人的手上,能不涼嗎。
鮮紅的心臟在張隼的手上高速跳動,錢權感覺自己的心臟在被一隻手給把握著,接觸手掌傳來的觸感讓他膽戰心驚。
張隼手指微微用力,作勢要捏爆。
“張隼等等!”錢權突然大喊。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是想知道是誰派我來的嗎,只要你能放了我,我立馬告訴你。”錢權誠懇的說道。
“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權利跟我談條件嗎?”張隼冷漠的說道,手心繼續用力。
鮮紅的心臟在張隼的手心急速跳動,錢權的七竅開始出血。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誰,是誰派我來的嗎?”錢權大喊道,這是他唯一可能保住姓名的底牌了,他又嘗試著丟擲條件。
“沒興趣。”說著,張隼又加緊了手上的力道,心臟劇烈的撞擊著他的手。
“是王義,是王義派我來的。”錢權將秘密說出去,希望張隼能手下留情。
張隼也確實遲疑了一下,這讓錢權看到了希望。
“是前幾天王義把我扔到大洛市的,讓我在大洛市隨便搞,如果能殺了你最好。”錢權把他知道了都說出來。
“我叫錢權,大正市人。”
“張隼,我告訴你這麼多,留我一命,留我一命就行,我剩下的時間任你調遣,讓我去死都行。”錢權巴結的說道。
“而且,我死在這裡對你也不利,我體內的鬼也會復甦,對你對大洛市都是一筆不划算的買賣。”
“關於王義,你還知道什麼。”張隼問道,他跟王義這下算是新仇帶舊恨了。
“我知道我知道,關於他的很多資訊我都知道,只要您願意繞我一命,我全都告訴你。”王義平時都秘密的很,他怎麼可能知道,只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敢說不知道。
“告訴我。”張隼說道,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些。
對於錢權他也看清楚了,每一個變態,其本質不過是懦夫。
錢權真誠的說道“只要您願意放了我,我會把關於王義的所有資料都整理好然後給您,我也可以當您在王義身邊的眼線,只要....”
砰
心臟被捏爆
“又是廢話。”張隼甩了甩手,他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十字架上的錢權看起來毫髮無損,但身體裡面的心臟已經被捏爆。
他頭向一側無力的歪著,和受難的耶穌一模一樣。
不,是受難的撒旦。
下一刻,張隼出現在客廳裡。
厲鬼並不是立馬就復甦,張隼拿出蕭秦之前送給他的黃金箱子,將牆上的畫放進去鎖死。
又感覺不太安全,他又帶了些黃金,將箱子帶到了汽修店,師傅緊張的把箱子的介面給焊死了。
坐完這一切後他驅車前往洛河邊的鬼塔。
到了鬼塔門口,鬼塔的門緊閉著,他用鬼域查探,果然鬼域無法滲透進去。
張隼記得樓上蕭秦的房間裡有開著窗戶,或許可以從那裡進去。
但鬼域攀附到樓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窗戶。
“想必是蕭秦在走的時候已經把窗戶給封上了。”張隼想道。
沒辦法直接進入,張隼收回鬼域,拿出黑色手機給林立打了電話。
“喂。”電話接通後那邊的聲音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事情我解決了,現在過來找你說一些情況,你怎麼了?”張隼聽出來那邊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事?什麼事?我是誰呀,嘿嘿嘿。”林立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
忽然,他又清醒了。
“沒,嗝,沒事。你在門口嗎,我馬上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