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將人弄開。”
“我,我可沒有辦法,而且我一直開著就是在等人,你好不容易來了要不將人直接帶走?”
應淵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陰沉,明顯還想要再說其他,就被一隻手按住。
“為什麼你非要走?”
“我沒有必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留下。”
應淵看她那包裹著紗布的腦袋,眉頭皺得愈發厲害,還想要再說其他,但又想到先前的情況,臉色愈發陰沉還是實話實說。
沈青蘭從未想到會是這樣,抓住對方的手臂愈發用力,死死抓住那隻空空如也的袖子,良久才抬起那沾染著淚水的小臉。
“我們明明一直都在一起,為什麼最後卻是她和你成婚?”
“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沈青蘭用力地搖晃了兩下腦袋,明顯還想要再說什麼,抓住對方的手臂的手正在被一根根手指撥開。
眼看著馬上就只剩兩根手指,她連忙將那換了隻手抓在同樣的位置。
力道再怎麼大,應淵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疼痛,滿臉平靜地看著旁邊位置。
“為什麼非要是她?難道我和孩子的關係不好,還是不會照顧你?”
“這些都是你自己所想,與我無關。”
沒錯就是和應淵無關,他也不會覺得面前人就能讓自己過得舒心。
畢竟明知道這種情況就不該來打擾,但沈青蘭不知是打擾,還一而再地弄出麻煩,吵得人煩躁不已。
但沈青蘭完全沒有察覺,或者說是故意遺忘,依舊用那副可憐不已的模樣直勾勾地看著應淵。
那水汪汪的眼睛若是在別人眼中,的確是會有些許心軟,但應淵已經看到了今日之事,自然不會在意。
甚至有反手將人甩了一下,直接給扔到旁邊床鋪之上。
沈青蘭被摔得發出一聲悶哼,但就算這樣還是不願放棄,起身就朝著應淵飛撲過去。
只不過應淵修長的手臂猛然伸直,就將她那張臉壓得變形。
從未想到會是這樣,沈青蘭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將應淵那隻手都給染溼。
“你只會哭?還是說你只是想要接著哭訴讓人心軟,原諒你那些自以為是所做的事情?”
“我,我沒有。”
沈青蘭小心翼翼地抽了抽鼻子,連忙用衣袖擦拭乾淨臉上的淚水,露出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明明我們先一步遇到,而且我還有家人映襯,怎麼就比不上馮寄夏?”
“再說了,孩子對她那麼大的意見,現在還跑得不見蹤影,你為什麼就不能為他們著想些許?”
著想?
若是將這女子給帶入家門,才是真正麻煩。
心中這麼想,應淵面上卻沒有任何反應,而是更為冷靜地看著對方。
“我說得有什麼錯,孩子在路上就和我說了不少事情,他們就是因為不想要過來,才會告訴我你們在哪,甚至還要我來送錢。”
只不過那些錢都被沈青蘭自己先用掉。
這件事情她自然不會多說,而是繼續用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眸盯著應淵。
四目相對之下,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露出更為陌生的表情。
“你認為你說這些,是誰聽得進去?”
“如果真的是他們告訴你,後面有為何會過來,分明是你看到他們,出了這種晚到的注意對嗎?”
“你,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出這種主意,明明就是那應策自己找過來。”
沈青蘭想到那些事情,臉色更是陰沉,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就被應淵先一步打斷。
“夠了,你不用再說。”
“為什麼不說,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是你兒子所為?或者說你是故意怪在我身上,撇清孩子的壞主意?”
“不,他們我瞭解。”
雖然會有這種想法,但沒有人將心中的惡放大,絕對不會是這副模樣。
而這個人,除了面前的沈青蘭,不會有第二個人選。
畢竟就算馮寄夏有心,那三個倔強的小傢伙也不會願意聽。
應淵想到了馮寄夏身上的傷,很有可能在路上一瘸一拐地走出去,臉色更是陰沉。
反手直接將對方一把甩開,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應淵!應淵你給我停下!那人根本就不可能和孩子和睦生活在一起。”
“那你是的想法,他們最後肯定會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