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子殿下和三皇子來了。”那個伶俐的小丫鬟急匆匆地跑到門口,提高了音量提醒道。
“不好,真是冤家路窄,我該往哪裡躲?”簫怡兒一聽頓時臉色煞白,不知所措起來。
“徒兒,稍安勿躁,有師父在別怕!”李子義睨了一眼有些慌了神兒的簫怡兒,忙安慰道。
簫怡兒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個節骨眼兒上,逃是不可能的了,躲也沒處躲去,還不如硬著頭皮見上一見,反正現在的這個模樣,他也未必認得出。
耳聞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吱呀!一聲,門被小丫鬟推開了,只見一身朝服的太子和三皇子緩步走了進來。
“蘇雅,你看誰來看你了。”太子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素雅見過三皇子。”李蘇雅屈身一禮,禮貌地淺笑盈盈。
“給太子和三皇子請安!”李子義帶著兩個徒弟給兩人請安。
“免禮,有勞李大夫了!”太子殿下虛扶一把,客氣地道。
“不必客氣,你們是太子殿下的上賓,不必多禮!”冷青霄很難得地說道。
簫怡兒的一雙眸子閃過一絲驚奇,這傢伙一年來改變不少,似乎隨著地球變暖,他也融化了些,沒有剛開始瞧見他時那麼冷若冰霜了。那時候南極企鵝在他身邊都得凍死。
“李大夫已經幫我診過脈了,說我一切都好,沒幾日就可以活蹦亂跳了。”李蘇雅笑得一臉燦爛。
冷青辰似乎看呆了,這樣如春日朝陽般的笑容,他已經好久未見到了。如今再一次看到,心底深處不由地暖暖的,似乎有一股暖流正緩緩流淌。
“太好了,太感謝李大夫了,李大夫的醫術實在是在那些御醫之上,如果李大夫願意,我可以推薦你進太醫院。”太子笑著應允道。
“太子殿下的好意,草民心領了,草民行醫為的是救萬民於病痛,無關於功名俸祿。草民本就是一隻閒雲野鶴,太醫院草民從未想過。”李子義忙擺明自己的立場,婉言謝絕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來這裡找我便是。”太子冷青辰點了點頭,感激地道。
“謝謝太子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兒,草民這就告退了。”李子義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帶著兩人快點兒離開太子的別院。因為今兒情況特別,又來了個冷青霄,所有的事情都趕到一起了。
“好,那我讓管家送你們出去。”太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剛想讓管家帶他們出去。
“李大夫稍等,我這幾日也不舒服,想請李大夫的徒弟幫我診診脈如何?”一直冷眼旁觀的冷青霄突然開了尊口。嚇得簫怡兒頓時激靈一下,差一點兒咬了舌頭。
“當然求之不得,不知道三皇子想讓他們說為您診脈呢?”李子義不愧是老江湖,面不改色,心不跳,慢條斯理地問道。
“就他吧,我看他聰明伶俐,應該是個醫術高明的好手。”冷青霄指了指簫怡兒意有所指地說著。
李子義終於放下心來,至少簫怡兒她懂醫術,要是點名要馮玉寶診脈,那可就麻煩了,那就得和算命先生似的,兩邊堵了不,那樣在聰慧睿智的三皇子面前恐怕很容易穿幫。
“徒兒,你過去給三皇子把脈,仔細了些。”李子義遞過去一個眼神讓簫怡兒要沉得住氣。
簫怡兒當然是心領神會,邁步走了過去。
“太子殿下,你知道三弟我最討厭人多太吵,你的外廳可否借我暫時一用?”冷青霄睨了一眼冷青辰,淡淡地詢問道。
“三弟說的哪裡話,到這裡就如同你的府上一般,想做什麼做就是了。”冷青辰笑著回道。
簫怡兒一聽,頓時就警惕性上來了,這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就是把個脈嗎,用得著還選個沒人的地兒嗎?不會是真的看出她來了吧?不然怎麼就找她的麻煩呢。
“徒兒,你去便是。”李子義讓簫怡兒跟著三皇子去了外廳,雖然僅一門之隔,但是偌大的外廳裡空無一人,兩個丫鬟在外門守著。
簫怡兒頓時有些不自在,她瞧著冷青霄徑自走到桌子前,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似乎當她是空氣。她也不扭捏隨著走了過來。
隨意坐在了桌子的另一側,睨了一眼對面的瘟神,淡淡地道:“請三皇子把手臂伸出來,讓我為你把脈。”
冷青霄很有深意地瞧了瞧簫怡兒,似笑非笑得道:“你們診病不應該是望聞問切,幾種手法相結合嗎?怎麼到了你這兒省略了不少步驟?”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