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奴婢是什麼身份,奴婢自己清楚。
不勞煩你提醒,我對你也算是畢恭畢敬,但是你卻是有些的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簫怡兒面露狠戾哪裡還是那個笑意盈盈的小女奴,分明就是那個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附體。可不就是那個女魔頭附體嗎。
“你,你找死!”小郡主臉上閃過一絲殺氣,想都沒想揚起手中的馬鞭使勁兒甩了過來。
簫怡兒的激將法用的貌似很成功,但是也太過冒險了點兒,要不是前世今生都是個武功還算是不錯的主兒,此時此刻大概早就被打落馬下,容顏盡毀了。
這個小郡主年紀不大還真是狠毒。簫怡兒冷冷一笑,忙閃身躲到馬腹下。動作嫻熟優雅,絲毫沒有慌張與狼狽。
因為郡主與她是面對著,她早已經瞥見了冷氏兄弟的身影,所以她才會用激將法,讓小郡主露出猙獰,不為人知的一面。她不願意演戲嗎?那她就陪著她演,不過此時的導演卻是簫怡兒。
“郡主,你的鞭法也不過如此嗎,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扮你的白蓮花,等著嫁人抱孩子。我們志不同道不合,追求的東西不一樣,你找錯敵人了。”身在馬腹下的簫怡兒用著只有兩人和馬兒能聽到的聲音譏誚著。
對,她就要添把材再加點油,讓她那嗜血的眸子燒的更紅一些吧,讓她毒婦的嘴臉暴露的更徹底一些吧。
“狗奴才,不殺了你,本郡主決不罷休!”說著郡主就朝著這匹寶馬揮舞著鞭子。
“住手!你瘋了!”一陣怒喝聲驚天地泣鬼神。
隨著聲音落下,小郡主手裡的馬鞭也來不及收回,應聲而下,這時簫怡兒已經回到了馬背上,用一隻胳膊為馬兒攔了一鞭子。
“嘶!”簫怡兒痛呼一聲,這個潑婦還真是狠毒,使了全身的力氣了。
“我就要殺了你,誰攔著也沒用!”此時的冷青婉和瘋了似的,再一次高高揚起鞭子,一臉的殺氣,簡直就是羅剎女一般。
“住手!”隨著一聲憤怒的高喝,一隻大手大力地捏住了她纖細的胳膊,疼得她頓時胳膊一麻,馬鞭瞬間掉落。
“青霄哥哥——你,你怎麼向著外人?”小郡主蹙眉看著自己心儀的男人,此時正因為她打一個小女奴而暴怒。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冰山,此時臉色陰鷙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此時似乎都已經凍結凝滯。
她再是遲鈍也感覺到了男人此時周身迸射的濃郁寒氣,他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是我的奴,除了我任何人沒有資格打她,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滾!”冷青霄淡淡掃過簫怡兒胳膊上刺目的猙獰鞭痕,看也不看冷青婉一眼,厲聲罵道。
本來對這個驕傲自大的堂妹還是有幾分容忍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膽子大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打殺他的奴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顯然並沒有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裡不是嗎。
此時的簫怡兒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強硬態度,一雙寒星般的璀璨眸子含著淚,似乎在隱忍著不敢哭出來,小丫頭瘦弱的肩頭微顫著,似乎是嚇壞了。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本就長得異常美好,此時更覺得讓人不由地心生憐惜。
“青婉,你太過分了,快點兒跟堂兄還有小丫頭道歉!”一旁的冷青巖此時當起了和事佬兒,怎麼也不能看著自己妹妹和堂兄之間鬧矛盾不是。
“哥哥——你,你們都不相信我,是她,是她先罵我的,不然我才不會打她!”冷青婉哪裡肯服軟,一副鬥雞的模樣,要是沒有兩個大男人在這兒護著,她非得跳上去,抓花她的麵皮,讓她後悔挑戰她的權威。
“道歉就不必了,你快點兒帶她離開,以後沒事兒,少到我這兒來。”冷青霄看著輕輕咬著下唇,竭力控制著淚水的簫怡兒,火氣更是騰騰上竄,毫不講情面的告誡著。
“我,我不走,憑什麼讓我走,我根本就沒有錯,不就是個狗奴才嗎?還打不得了嗎?”冷青婉絲毫沒有點兒自知之明,跳腳的嚷嚷著忙,簡直就是潑婦罵街的複製版。
“青婉!你給我閉嘴!”冷青巖的臉色也暗沉下來,這個妹妹就是這樣被父王母妃慣壞了,平時就是恃寵而驕,一點兒道理都不講,此時此刻怎麼就看不出一絲端倪來呢?要是她肯服個軟,說幾句好話,也許事情就輕鬆越過去了,但是她偏偏傻了吧唧的頂煙上,這不是自找沒趣兒嗎。
“堂兄,小丫頭兒,實在對不住,家妹被寵壞了,我給兩位賠禮了,下次有時間再聚。在下先告辭了。”說著冷青巖也不顧冷青婉的掙扎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