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簫怡兒莫名的想吐,一臉的嘲諷。
這女人演戲演的太過了吧?人家的身體倍兒棒,她擔憂個屁啊?再說了人家正眼都不瞧她,熱臉貼個冷屁股到底圖的是啥呢?難道古代女人的腦子和現代的構造不同?
此時真想有機會摘兩個來研究研究,看是不是木頭疙瘩。“看什麼,別以為爺對你臉色好點兒了,你一個下人就得寵了,我們再怎麼不濟也是爺的人。”李憐兒見簫怡兒一臉鄙夷地偷瞄她,很是生氣,使勁兒瞪了簫怡兒一眼,氣呼呼酸溜溜地說著。
“是,您教訓的是啊。”簫怡兒佯裝恭敬地回著。心裡卻是笑得不行,就一個侍妾,比她們高一級,還好意思張口閉口爺的人。
靠,她才不喜歡,這個年代的男人太博愛了。恨不得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他們的人。但是她簫怡兒明白物以稀為貴的理兒,讓她們去爭去吧,她們趨之如騖的醜態,她都懶得去看。
她寧可找個窮的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也不願意和一群女人搶食吃。那樣的卑微生活不是她簫怡兒想要的。
“爺,這麼晚了,還是讓妾身來侍候您研墨吧,我看著她就不喜歡,讓她下去吧?”李憐兒扭著水蛇腰,嬌滴滴地開口。
冷青霄充耳不聞,任由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暗自鬥著嘴。其實簫怡兒確實還是個孩子,勉強暫時歸為女人一類吧。
“是啊,要是沒什麼事兒,奴婢先告退了!”簫怡兒見竿就爬,巴不得立即馬上離開這個狼窩呢。
她可沒興趣兒在這兒侍候著,她也不是老媽子,更沒有心情欣賞美男,況且現在她還是個孩子,還在生長發育階段,需要充足的睡眠時間的好吧。
“爺什麼時候讓你走了,既然來了就都在這兒侍候著吧。”冷青霄尊口一開,簫怡兒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男人絕對是個變態,自己女人找來了還不放她這個旁觀者走,難道要她這個還未成年的孩子一會兒欣賞活春宮不成?不會口味這麼特別吧?
“哼,那還是讓我來研墨吧,我研的墨爺用著習慣了。”李憐兒盛氣凌人地過來搶奪墨條。
簫怡兒聞言友好的一笑,此時瞧這個這事兒簫怡兒才不會和她爭,很是乖巧地遞了過去。幹活這事兒,她可沒興趣兒,說願意幹,她就讓給誰好了。
反正她也不想爭寵,閒一會兒多好。
“你去給爺沏杯茶。”冷青霄睨了一眼前方已經冷去的茶水,淡淡地開口。
“爺,還是我去吧。”李憐兒立即搶著要去。
“爺讓你去。”冷青霄不耐地瞪了一眼簫怡兒。
他才不會讓這個小狐狸遂了心願。想躲清閒,那得本爺高興,本爺要是不高興,那就折騰死你們。
“嗯,放著吧。”當簫怡兒把茶水端來時,冷青霄卻不喝。
這廝這不是明擺著遛人玩兒呢嗎?奶奶的,看有機會的,非得讓他嚐嚐這種滋味不可。
“怡兒,爺肩有點兒酸,過來給爺揉揉。”冷青霄不懷好意地再一次開口。
啊?這不是明擺著搞事情呢嗎,還嫌他那個侍妾不夠討厭她是嗎?簫怡兒這個氣啊。
要是前世的她絕對把他卸了,還按摩?她只會剝皮削骨他用不用?
“是!”雖然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面兒上卻不敢說一個不字,不然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簫怡兒在李憐兒如刀子一般凌厲的目光下走了過去,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用力地按在了冷青霄寬厚的肩頭。
本來就是想氣氣這丫頭,沒想到當她的那雙小手搭到他肩頭的一霎那,只覺得一陣電流瞬間通遍全身。冷青霄不由地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因為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起反應。
簫怡兒的力度確實不小,因為她在洩憤一般按著。她心裡將冷青霄的家人都問候了一遍,這個該死的傢伙,一定是嫌她死的太慢是吧,這一晚上仇恨值拉得太高了,她能想象得出,這個李憐兒恨不得剁了她包餃子吃。
那個倒黴男人還真他媽的神助攻啊,李憐兒一看就是個炮仗脾氣,弄不好一觸即發,簫怡兒整個弦繃得緊緊的,生怕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你,確定你是再為爺按摩,也怎麼覺得你是想將爺卸了呢?人不大力氣不小?”冷青霄看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簫怡兒瞬間一僵。
這傢伙不會是懂得讀心術吧,她可不是有那想法咋的,但是也只敢想想而已。她的手勁兒再大能有多大,才十歲的孩子,她才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