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許不是。”說著說著,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她大概猜到一二點。
“小姐?”李媽媽有些緊張的抓住曲藝的手,問了句:“你是說,那個人?”
她搖頭,“我也不確定,但我覺得他,肯定出事了。”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一模一樣的人呢,就算長得一樣,身上的疤痕、痣會長在同個地方,連大小都一樣。
她曾看過一本古書,上面記載了一種秘術,叫“行屍傀儡”,就是給剛死去的人喂藥,至於喂什麼藥,有什麼用,她不知道,反正最後這具屍體會成為傀儡,聽命於餵它的人。
她突然萌生一個想法,那就是:開棺驗屍。
她不僅要確認這想法,也給自己一個安慰,證明那不是她父親,她的父親早已入土為安。
可她又不敢將這想法告訴母親,怕她接受不了,可若不讓母親親眼看見,她會永遠活在痛苦中。
父親,我該怎麼辦。
削蔥般的指甲第一次這樣深深的嵌入掌心,掐出鮮紅的滴血。
“藝兒。”雲峰飛用手輕輕撫平她的皺眉,“藝兒不怕,有我在。”
慘白的臉轉過來,撲進他懷裡,哇的一下大哭起來。這是她在父親去世後,第一次在母親以外的人面前大哭。
她不知該怎麼辦好,她真的不知道。
:()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