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是我的,我從小陪著她長大,就是為了等到她成人的這一天。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要把她從我的身邊奪走?”
範清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裡帶著一絲不屑,語氣堅定得如同磐石:“楊冰冰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她不屬於任何人。她有自己的主見,有自己的思想,她想和誰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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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範清和心裡卻“咯噔”一下,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怎麼有點像在義正言辭地扞衛什麼珍貴的寶物,這種感覺讓她有些莫名,就像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平靜的心湖,泛起了絲絲漣漪。
沈念聽了這話,氣得牙根緊咬,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一隻憤怒的野獸。正是因為楊冰冰選擇了範清和,她才會如此憤怒,那憤怒就像燃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燒。既然在楊冰冰那裡行不通,她就決定從範清和這邊下手,試圖找到突破口。
沈念強裝鎮定,繼續說道:“冰冰年紀還小,愛玩,一不小心被美色迷惑也是正常的。不過,她最終的歸宿還是我。我們一起長大,我最瞭解她,只有我才是對她最好的人。”她的話語裡充滿了挑釁,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範清和,像是在向範清和無聲地示威,那示威就像洶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範清和的防線。
範清和聽著這些話,心中越發煩躁起來,那煩躁就像無數只螞蟻在心頭爬動。她最討厭捲入這種莫名其妙的爭鬥當中了,這對她來說,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就像把珍珠丟進了黑暗的深淵,毫無意義。
“你隨便。”範清和冷冷地拋下這三個字,便不再理會沈念,徑直繞開她朝著教學樓走去。只是,她捏著包包肩帶的手卻不自覺地越捏越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就像失去了血色的花朵。胸中像是堵了一口氣,那股悶氣在胸腔裡橫衝直撞,讓她煩悶不已,彷彿置身於悶熱的蒸籠中,透不過氣來。
她煩躁地想著,這種感覺真是討厭,這可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麼情敵而產生的煩悶心思,只是單純地遇到了一個討厭的人而已,對,就是這樣。可她心裡卻清楚,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就像平靜的海面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隨時可能將她捲入未知的旋渦。
等到上午第二節課的時候,楊冰冰才瞧見姍姍來遲的顧樂。那顧樂呀,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精緻勁兒,從髮絲到腳趾尖,無一不散發著精心打理過的氣息。楊冰冰見狀,眼中滿是意外,忍不住打趣道:“姐妹,你這是孔雀轉世吧?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似的,難不成……昨天的約會進行得超級順利?”說著,她還模仿著顧樂平時那副八卦的模樣,眉飛色舞地擠眉弄眼起來。
顧樂呢,下巴微微一抬,帶著幾分愜意,伸手輕輕撩了一下自己那燙成波浪卷的長髮,然後伸出一根食指,在楊冰冰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地說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喲。”
楊冰冰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脫口而出:“好傢伙!”接著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你快說說,說說呀!”
顧樂用手半掩著嘴巴,腦袋偏向一邊,小聲地對楊冰冰說道:“昨天我找了一家環境特別安靜的法式餐廳,我們倆就在那兒靜靜地吃晚餐。吃著吃著,我就發現江如許那傢伙,一邊吃還一邊好像有話想對我說呢。可那餐廳實在是太安靜了,基本沒什麼人說話,所以到最後我也沒弄清楚江如許到底想和我說啥。不過我琢磨著,江如許沒說出口的話,就先讓它留在心裡吧,這樣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不就有話題了嘛。”
其實啊,江如許和顧樂吃飯,是為了探聽楊冰冰對範清和的想法,只是一晚上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而且顧樂吃飯的時候,眼睛總是美滋滋地盯著江如許看,那眼神看得江如許心裡直發毛。
楊冰冰聽著顧樂眉飛色舞的描述,心裡總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但看到好姐妹這麼開心,也就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這個反派,唇有點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