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電話給安奇:“安哥,我這有點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得上忙。”
“啥事啊?”
“是關於委託的事,我需要賈家人最近在銀行辦理業務的記錄,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是哪家銀行,並且人家也不給外人查詢。”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說道:“這我恐怕也沒法兒啊!”
“你不是說自己人脈很廣嗎?就沒有什麼銀行的內部人員?”
“你知道的,哥們兒我現在在m國混,這國內各行各業的我還真不認識幾個呢。”
本以為他真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連人脈都沒有。
我失望的結束通話電話,被迫只得先打道回府。
回到冥店之後,我沮喪到不怎麼吃的下晚飯,許安下問我怎麼了,我便把銀行調查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聽我說我去求助安奇,整個人笑得前仰後合:“你不會真相信他吹的牛皮吧?還人脈呢,他啥也沒有!”
我現在對安奇這個人是由衷的感到無奈。
嘟嘟聽了一會兒我們的聊天,壞笑著飛到我和許安下中間,出了一個特別簡單粗暴的主意:“想讓人說真話,那就得嚇唬他啊!”
嘟嘟的具體意見就是,把賈老的兒子也關進像火車上那次一樣的幻境裡,然後讓孩子們想法子讓他自己交代。
我一想,這也算是個辦法,畢竟就連我這種見鬼見習慣了的人都被他那一手幻境折磨的七葷八素,這普通人進去肯定會屁滾尿流。
如此一來,這件事便交給了嘟嘟,嘟嘟做事也幹脆,當晚就前往賈家準備把事情給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