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不遠處,我偷聽著老人家屬的談話。
“這是怎麼回事啊?”其中一個人說。
“我剛剛看到有人挖了老爺子的墳!千真萬確!”看到我的那個人激動的說。
“我半個小時前接到安大師助手的電話,問老爺子墳在那裡。我怕他發現什麼才喊你們來把松樹先挪了。誰知道,安大師沒來,倒是來了個盜墓賊!”這是賈老兒子的聲音
“該不會是安大師來挖的墳吧?畢竟這墓哪有什麼東西好盜?”
“應該不能吧?”
“現在咋辦?”
“先把這裡收拾收拾,然後我們去附近戴著,等安大師來過之後再復原回去!”
“要我說,你就不應該找什麼大師!一趟接著一趟的,麻煩死了!”
“閉嘴吧你!要不是安大師,你能睡得著不?心裡有點數吧!”
看來他們只見關係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好,聊著聊著,語氣就差了起來。
不過按照他們聊天的內容來看,賈老確實按照我說的做了,這幾天都沒有出來作亂,才讓他們有因為安奇才能睡好覺不做噩夢的錯覺。
當下,我必須再去一趟賈老的墓裝裝樣子,只不過既然他們都在暗處看著,我就必須搞得嚴謹一點了。
首先,我打了個電話跟安奇簡單交代了一下狀況,然後讓他順便給我送一套衣服過來。
安奇現在對我是言聽計從,所以二話不說就開著車過來了,我讓他停在遠一點的位置,等他一到我便過去找他。
我先把身上的衛衣換了下來,然後拉著他假裝第一次來這邊的樣子,走向委託人想讓我們看到的墓地。
我讓他假裝探查的樣子,圍著那目的仔細觀察觀察,我則看著乾乾淨淨沒放任何東西的墳包以及被挖出的松樹留下的坑出神。
想必躲在暗處的委託人此時一定十分滿意。
感覺演的差不多了,我便讓安奇帶我離開。安奇問我有什麼新的發現,為啥要在老人家墳旁邊做戲。
我說賈老這一家子人剛剛就在附近盯著我們呢。
他問我,那些傢伙為啥要盯著我們。
我說我們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他們給害死了。
“哦,所以你是怕被他們害死,才一直拖延破解這樁委託的時間?”
“嗯,差不多吧。他們可都不是善茬,賈老就是被他們給弄死的,這麼想來,他們殺咱們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
經過我這麼一嚇唬,安奇老實多了。似乎他已經有一隻腳邁出錢眼兒,踏進了惜命這兩個字當中。
畢竟既然要幫賈老的話,肯定要犧牲最後的報酬,為了讓他到時候不覺得落差太大,我也只能讓他覺得這件事做下來能保住性命就很不錯了。
畢竟在這件事裡我們也已經小賺了一筆,對我來說也不虧了。只有安奇這種人,才會貪得無厭。
回到了冥店,我把我拍的賈老墓地的照片拿給許安下看,看過之後,許安下便把那照片給刪了,他說,我這麼做雖然聰明,但不可取,以後切忌在墓地墳地或者陵園拍照。
我銘記了他說的話,然後問他,這墳墓的佈置到底有何用意。
他說,這倒松的意思是要倒逆賈老,讓他有力使不出來,而墳上那些剪裁奇怪的紙片,則能夠起到鎮壓作用。
根據這些基本可以分析出來,
賈老的家人應該或多或少知道賈老有些本事,並且極其害怕賈老死後出來對他們不利。
如果沒做虧心事的話,又怎麼會這麼怕呢?
我心裡已經給那群家人打上了壞人的標籤。
不過,線索到這裡,也就沒有辦法延伸出跟多可以調查的點了,家的委託我最多還能再拖延三天。
現在,只剩下一個方向還有機會獲得一絲絲線索了,那就是我給委託人打電話那天,他們所去的銀行。
雖然聽到了對方身在銀行,可是我又沒有辦法確定究竟是哪一家。
為了早日得到真相,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了,我把市中心區內所有種類的銀行全部都打聽一遍,按照賈老家人的名字去銀行詢問戶主資訊,說不定還有機會。
可是,更大的難題立馬擺在了我眼前,所有的銀行都只給戶主本人提供查詢服務,就算不是本人也必須是親屬或者朋友,持戶主本人身份證進行查詢。
這問題可真是難倒了我,因為無論如何我也沒辦法拿到委託人的身份證件。
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