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突然出現在周圍,我知道,是劉有餘的怨靈來了!許
安下閉上眼睛,口中持續唸唸有詞,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都快睡著了,一切才恢復了正常。
我看許安下停下法事的時候,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上次看他這麼極限應該是陰嫁娘那次了。
看他這麼辛苦的樣子,我趕忙扶他坐下,並且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劉富劉貴看外面沒了動靜,就圍上來一頓奉承。
“雖然這次過去了,但未來他一定還會來,來幾次我不確定,我們要做的只有拖著。”許安下此時的臉色並不算好,他凝重的說道。
兩兄弟一聽頓時又失去了活力,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下來。
正如許安下所說,此後的每一晚,那怨靈都要來上一遭,他也就每天都要加強這個房子的保護,但法事並不用每天都做。
一連幾天,大家都沒睡好,劉富和劉貴很快就頂著黑圓圈一副精神瓦解的樣子。
我問許安下,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硬耗下去嗎?
許安下說,弄死他的辦法是有的,只是我們不能傷害到他的腦袋。這樣一來,什麼辦法也都用不了了,只能拖。
我問他還要拖到幾時。
他只潦草的說了句快了。
距離我們住進劉家已經過去了整整十二天,正在大家都焦慮到了極點的時候,許安下站在門口望著天空,揹著手低聲沉吟道:“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