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我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搖了
搖頭,見怪不怪的拿起鐵鍬繼續挖了起來。
挖了一陣子,眼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便回去休息。
第二天,我像前面那樣白天借住在哥兒倆家裡,起床就吃吃喝喝,去地裡遛彎。當時我就奇怪,為什麼平日裡都在地裡忙活的兄弟倆,一整天我都沒看到。
等到晚上準備去忙挖井的事時,我才發現,這哥倆竟然偷偷往井裡注了水泥!
這一下我就急了:“許師父不是說了要挖開嗎,挖開!現在灌了水泥可怎麼挖!”
兄弟倆可憐巴巴的說,他們昨天晚上看到了那樣的情形,怕再不堵上他倆就活不到挖開的那一天了。
這一下子,我也沒了辦法,於是只能打電話給許安下。‘’
許安下聽我講了情況,也是對那兩兄弟委婉的數落了一頓,他說,正是因為把那顆頭顱封在井下才導致陰魂變得不安生。
現在把他取出來,交給許安下處理,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一直耽擱下去反而會變成最壞的結果,畢竟水泥哪能治得了鬼呢!
“既然找到了我就應該相信我,再者說,有留在你們那幫忙的長金小兄弟在,鬼頭一個找上的肯定不是你們!”許安下隔著手機信誓旦旦的說。
這話雖然沒毛病,但我聽著咋就那麼彆扭呢?
“好、好冷……好黑……”突然,井下傳出微弱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