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飯。我不跑,真的。別搞得那麼神經兮兮的嘛,我就是出門撕告示。”趙雪琳對眾人說道。
一眾人這才回桌繼續吃飯。“看樣子,這個老大真不好當,到哪都是一大票人跟著,好不自在。以後我不叫你們跟著,你們就自己找點啥事做就好了,不需要一直跟著我。”趙雪琳說道,隨後出門去撕告示去了。
這麼著也不是辦法呀,客棧雖然生意不錯,但一下子多了二十多口人要吃飯,老孃養不起呀。得想個辦法,不然這個老大豈不是要被人笑。還有,我身世的事情,不知道問他們有沒有用。
在戶外思索了一會,雪琳轉身進了客棧。見大夥都差不多吃好了,她才說道:“大夥都吃好了吧,我兜裡這塊令牌,在我兜裡呆了整整十八年。在此之前,我不知它為何物、有何作用。只有我母親的一句臨別囑託,這東西是我親生父親給她的。她讓我把它作為信物尋找生父。”
“我只知道它是我與生父相認的信物,至於它的其它用途,我不知道,也真的不想知道。我想問大夥一聲,誰知道我的生父是誰,他現在何處。”
“啟稟令主,關於令主身份一事,小的們不知,這是組織最高機密,鬼王鬼母之下,組織內部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羅剎女上前回答道。
這回答和陸雪松的回答一樣,看來他們並沒有說假話。“那,何處可以尋得鬼王或者鬼母?”趙雪琳又問道。
“這,屬下也不得知,組織中只有上級可以調動下級行使任務,下級不可能知道上級的資訊,這是規矩。”羅剎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