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被人動過的痕跡,他的一顆浮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出了雜貨間,他尋到了牆角那個腳印,一番思索過後,順勢把腳印清除了乾淨。
人已經死了,這一劍之仇就當報了罷。走到柵欄邊,他取下小二落在上面的毛巾後,轉身回到客棧內。
見蓑衣男人依舊坐在那,面對著酒杯和那滿桌的吃食,酒保覺得心裡從未這樣興奮、激動。
他剛想給蓑衣男人行禮以謝救命之恩,蓑衣男人只是擺擺手,示意他走開,留在酒保眼簾的,還是一個寂寞的背影。
酒保瞬間理會了他的意思,連忙直起躬到一半的身子。然後說道:“客官有啥需求,隨時叫喚小的。客官好生歇息,小的告退。”言畢,酒保回身走進櫃檯,而後鑽進了簾子,於床上盤腳而坐,運功調息。
二樓,女人上樓後一直沒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床頭想問題。她的房間位於兩間工房的上面,所以下面稍微大一點的動靜都聽得到。
當然,剛才酒保和小二,以及酒保外出打掃後院時,橫肉男人和廚師的對話,她也全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