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自己的生活,我們理解,但把門中至寶佔為己有,私自潛逃出走算個啥事呀。”
酒保看向他,說道:“東西我會送回去,但不是現在。”
黑衣女人重新將面巾拉起來,把臉遮住。而後說道:“本是同門,我等只是奉命來取回東西,既然師兄不給,我們只可以動手搶了。”另外兩個黑衣人同樣將面巾拉起來遮住了臉。
酒保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不想與你們動手,東西用完我自會送回,別逼我。”
黑衣女子說道:“我們無顏與師兄動手,但師命難違,只得以面巾遮臉。師兄,得罪了。”
三個人同時向酒保發起了攻勢,女人主攻正面,其餘兩人攻側冀。雙方你來我往過了十幾回合依舊未分出勝負,四個人不分彼此纏鬥在一起。
酒保後方,雜物間牆角此時探出了一雙眼睛。他緩緩抽出一根拇指粗細的翠竹,右手握著一個竹節擰了半圈,隨後從翠竹裡緩緩抽出了一柄二尺長的劍。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戰的雙方,目測著自己與酒保間的距離。三個黑衣人同時把酒保從場中空地向雜物間這邊逼,酒保且戰且慢慢後退,卻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被逼入對手預先設的陷阱。
眼見時機成熟,兩冀的黑衣人封住了酒保的雙手,女人三枚針扎進了酒保右胸肋下。因為酒保閃過了穴位和內臟,這三支針並未對他帶來多大傷害,但疼痛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