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哪裡見過。”
顧馳想到蘇覓雪還在洗手間,猛地站了起來。
不少人都往那邊走,紀博簡也注意到自己引起了騷動,但他毫不在乎,刀往下按,問得近乎嘶吼:“你是不是嫌棄我沒錢啊?”
“什麼情況啊?”
“像是感情糾紛?”
“我怎麼覺得這個人那麼眼熟,好像在軟體上看過。”
“我也覺得……”
“就是那個造謠前任的神經病吧!”
!。
“那真是該死啊!”
酒店的負責人都來了,工作人員疏通客人,企圖上前和紀博簡說話,“這位先生……你把刀放下,有話……”
紀博簡煩躁的伸手,刀晃過眼前,工作人員本能地後退。
蘇覓雪背靠著洗手檯,衣服都被檯面的水打溼了,領口是被她洗完臉滴下來的水滴洇出的溼痕,吸了水的布料貼在她的身上,越發顯得她脖子纖長,完全不是同學眼裡的平平無奇路人甲。
這樣的人隱匿的美好已經為他人所有。
紀博簡腦袋嗡嗡,全是不甘心。
蘇覓雪:“怎麼可能。”
她一字一句地反問:“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有錢嗎?”
蘇覓雪說著說著又垂下眼,人沒辦法把一段時間挖空,當年的蘇覓雪也不會想到會因為一段戀愛,她經歷了真正的刀架在脖子上。
紀博簡:“你看不起我?”
蘇覓雪笑了一聲,口吻帶著微薄的無奈:“我看不起你的話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
她看著眼前人,想到顧馳,突然發現人和人之間的區別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