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長,低頭洗臉的時候後頸的面板也潔白如雪。
一隻手勒住她的腰,熟悉的聲音響在蘇覓雪的耳邊——
“蘇覓雪,你是不是過得太好了?”
蘇覓雪下意識地退開,自動感應的水龍頭很快停下,但她的臉上還淌著水珠。
蘇覓雪正想去拿放在一邊的眼鏡,紀博簡直接把她眼鏡扔了。
他盯著眼前這張宛如哭過的臉,想到從前和蘇覓雪在一起的時候,正要伸手去觸碰,卻被蘇覓雪打掉。
面容清秀的女子抽了張紙,冷冷地說:“你怎麼在這裡?”
紀博簡笑了一聲:“我怎麼在這裡?”
“是啊,以前這個時候我應該在老家的。”
他攥著蘇覓雪的手,面容猙獰地問:“你覺得拜誰所賜?”
蘇覓雪:“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步的麼?”
他眯著眼,那雙當初讓沈權章在圖書館看了又看的眼很是冰冷,水珠淌下,又襯得楚瀨面板白得像雪。
紀博簡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再次被蘇覓雪打掉。
蘇覓雪又抽了一張紙擦臉,“你現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口氣依然冷淡,剛才紀博簡攥住她的手腕看到了對方手腕帶著的痕跡,可以想象是怎麼被呵護的。
他壓下去的怒意又湧了上來,紀博簡揪住蘇覓雪的領子,“蘇覓雪,你敢說我現在這樣和你沒關係?”
“不就是你讓蘇覓雪把我開除的麼?”
“我有說錯麼?”
“你和顧馳勾搭這麼快,是不是早就好上了?你是不是給他……”
蘇覓雪打斷他越來越難聽的話:“不是你劈腿麼?”
“那天和別人接吻的不是你?”
她的瞳色很淺,以前約會的時候紀博簡很不喜歡蘇覓雪戴眼鏡,對方的眼睛很像琥珀,光下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紀博簡笑了一聲:“你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