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一清點整理,將之返還各自主人。”
齊誠點頭:“這個自然。只不過,這些細緻瑣碎的活兒,我等都不擅長,待我回去讓府中公人來此處理。”
……
山上伙伕尚在,一眾伙伕,也是烏厲等人強擄至此。
聽到烏厲等人敗亡,眾伙伕都大喜過望。
以往他們在此,受盡烏厲等人壓榨,不僅沒工錢,且時常會因飯菜做得不合口味,而遭受痛毆毒打。他們本以為不知哪日,便要死在烏厲等人手上,卻想不到今日竟獲解放,這對他們而言,實是喜從天降。
段振天讓一眾伙伕做些飯菜,來酬答齊誠與一眾兵士。
眾伙伕欣然答允,應聲開工,切菜剁肉,燒鍋熱油,蒸米煮飯,下水煲湯。
菜肉下鍋,飯勺飯鏟觸碰鍋盆等聲音,接連傳出。縷縷輕煙,絲絲飯香,從伙房中陣陣流出,讓聞到的一眾兵士,肚子都不由咕咕叫起。
如此過了一陣,一碗碗餐飯已做好。
由於兵士人數多,餐碗有限,齊誠便讓兵士分批用飯。
只見一個個兵士陸續進入夥房,取出一碗碗飯菜,返回原地,圍攏著吃起。
那些降兵也有飯吃。
段振天,段嘯海,夏松,齊誠四人,與一眾兵士共吃一處。
……
已近黃昏,齊誠便向段振天,段嘯海,夏松告辭,帶一眾兵士返回縣府,那些降兵也被押著同行,回縣府再行處置。
送別齊誠一眾,當晚段振天,段嘯海,夏松三人便在天武山住下。
那一眾伙伕,想留下的,便在此留下,不想的,便給與些錢兩,讓其返鄉。
眾伙伕見段振天這般寬仁厚道,感動之餘,都願意留下,繼續在天武山做活。
段振天,段嘯海,夏松都去了原先各自房舍。
房舍都被他人住過,三人經過好一番清理,終將異味去除,又都將之整理回原先模樣,其後,便各自上床歇息。
重回到自己原先住處,倚躺在自己原先床上,夏松靜靜出神,心中好一番感慨。
想起當初天武門被滅之時,他是何等憂悶絕望。為救回被擒走的段振天和段嘯海,趕赴另一片地域求援。好在皇天不負,讓他得遇玉劍門盧玉麟一眾,讓事態終得轉機。
替盧玉麟等人擺平玄刀門,又消滅黑虎門、風豹門,贏得他們的認同和情誼。
又隻身潛入魔牙嶺,救出段振天和段嘯海,其後,又擊潰虎擎峰風烈一眾,又與盧玉麟等人攻滅魔牙嶺,最後,又在此斬除強佔天武山的烏厲段鐵山一眾,一雪前仇,將天武山重奪而回。
這一路走來,著實艱辛曲折,夏松屢遇強敵險況,多次徘迴於生死邊緣,所幸,他每次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並反敗為勝。
而今強敵已去,天武門終被奪回,壓在夏松心頭的重石終被移去,身心頓感一陣前所未有的放鬆,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歡呼雀躍。
夏松又想:“天武門不日便重建,幫門主和教習處理完諸多事務後,我便要向他們告辭了。”
想到這裡,夏松不由惆悵嘆了口氣。
他當然捨不得離去,段振天段嘯海都對他視如己出,恩深義厚,夏松早將他們當成自己親人一樣看待,既是親人,又怎願與之相別?
可夏松而今修為已至凝元境後期,不僅修為不在段振天和段嘯海之下,且實力更要遠遠勝之,若繼續待留於此,對他實無任何助益。
況且他離鄉多年,與父母闊別已久,甚是思念牽掛。父母日漸年邁,老兩口生活貧苦艱難,自己該當回鄉照顧。
不管如何,天武門終究不是他久留之地。這也是,目前夏松心中最為憂鬱之事。
幾番思慮,夏松終因身心疲累而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方醒。
夏鬆起床,略作梳洗,便出門去找段振天,段嘯海。
只見二人正與齊誠及一眾兵士一起,搬運物資錢糧。
夏鬆快步上前,歉然道;“對不起,門主教習,我睡得太久了。”
段振天笑道:“你消耗甚大,該多睡會兒。”夏松只道:“慚愧。”
忽聽段嘯海道:“松兒,這把刀可是你的?”
夏松轉頭,便見段嘯海手捧著的赤金刀,便點點頭:“是我的,上次是被段鐵山拿去了。”
段嘯海道:“總算物歸原主。”說著,將赤金刀遞上。
夏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