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厲,段鐵山等仇敵盡去,夏松,段振天等終於成功奪回天武門。
一眾敵兵都已繳械投降。
之後,齊誠也將那名投靠於烏厲的貪財巡捕斬殺,總算出了心中惡氣。
貪財巡捕在被殺之前所說的話,倒引起夏松注意。那句郡守大人很了不得,像是指郡守有什麼特異之處,讓夏松為之好奇困惑。
但眼下也沒必要想這些,需要做的是清理戰場,處理諸多戰後事宜,為重建天武門做準備。
夏松為段振天運功療毒。
找到一處幹潔之地,兩人便盤膝坐下。
夏松盤坐在段振天身後,雙掌抵在他背上,運轉火之元氣,使之絲絲縷縷流入段振天體內。
段振天頓感,渾身上下好一陣暖熱舒適,隨之疼痛漸去,因劇毒造成的麻痺昏沉之感,也在一點點消失。
夏松的火之元氣,是經由火種之力轉化而成,具備化解消融一切劇毒的強效。
透過在段振天體內一番流轉,侵入其體內的劇毒,逐漸化為一縷縷濃黑之氣,從段振天周身,緩緩流升而出。
隨著時刻推移,流升出的濃黑之氣愈發稀薄,段振天面色逐漸恢復如常,氣息也趨向平穩。
等到再無濃黑之氣從段振天體內升出,夏松便讓火之元氣又在段振天體內流轉數圈,將殘留毒素盡除後,便停止運功,將火之元氣漸漸收回。
驅毒完畢,夏松說聲好了,便扶著段振天緩緩站起。
段振天果覺痛麻盡去,通體舒泰,神智也大為清醒。
段振天向夏松溫然一笑:“松兒,謝謝你了。”
夏松笑道:“門主客氣,感覺如何?”
段振天微笑道:“不疼不麻了,渾身舒服得很。”
夏松點頭:“那就好。”
段振天極想知道夏松是從哪裡學的功法,竟具備如此強的驅毒之效,但想到夏松必不方便回答,便忍住不問。
夏松為段振天驅毒期間,齊誠指揮一眾兵士清理戰場,讓兵士將戰死的一具具兵士屍身陸續掩埋,又將地上的砂石碎礫等雜物盡數清掃,又找來水,將地上汙物血跡清除……
如此多時,天武山上恢復整潔。
段振天向齊誠及一眾兵士致謝。
這時,段嘯海已返回,說他已將段鐵山埋於其子段弘一旁。
段振天點了點頭,為段鐵山落得如此下場扼腕嘆息。他雖對段鐵山憎恨,可畢竟段鐵山與他們同屬親族,如今戰敗而亡,難免為之傷感。
那一眾降兵,已被齊誠命一隊兵士將之圈禁一處,被嚴加監看著。
其餘兵士暫歇於地。
段振天,段嘯海,夏松,齊誠四人,在天武山上四處遊觀。
如今重返故地,段振天,段嘯海,夏松都心生無限感慨。
望著一座座或高或矮,未發生多少變化的房舍,以及一處處寬闊平整的練功場,三人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昔日在天武門時的一幕幕場景。
彷彿看見一眾弟子在練功場上習練,齊聲高喊著,集體跑操,踢腿打拳,切磋較技,又各自操練,舞刀弄槍……
段嘯海在督導一眾弟子,夏松時不時過來指點,段振天也偶爾過來察視。
段媃偶會來此觀望,引得一眾弟子都將目光轉投過去,讓段嘯海發出斥責……
一幕幕情景彷彿還在昨日,而這些弟子俱已不在,想到這些,段振天,段嘯海,夏松心頭都湧上一股酸楚。
四人察視間,在房庫發現大量錢糧物資。
又見到多處房舍,存放了諸多烏厲等人,不知從何處搶掠來的武技功法,和丹藥器材。
更又在多處房舍,發現許多被擄掠至此的婦女,顯然是給烏厲等人尋歡作樂所用。
四人忙將這些婦女放出,贈予她們銀兩。
齊誠派了一隊兵士護送著她們下山歸鄉。婦女們千恩萬謝而去。
巡視完畢,只聽齊誠對段振天道:“多虧烏厲等人在此屯駐,將天武山房舍整修完備,倒省卻我們不少功夫。此次,祝賀段門主你們成功奪回山門。”
段振天拱手笑道:“若非齊大人帶兵鼎力相助,我們不會這般輕易奪回天武山,我等在此多謝。”說著與段嘯海,夏松向齊誠深深一揖。
齊誠躬身還禮,只道:“休要客氣。”
段振天又道:“如今天武山房庫中的錢糧物資,許多是烏厲等人不知從何處劫掠來的,到時還要請齊大人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