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弱，對你造不成威脅。而且再不鬆手，他就要死了。”

&esp;&esp;布魯斯·韋恩說的沒錯，萬嘉感覺自己快要被超人給掐死了，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萬嘉對超人的厭惡再度上升。

&esp;&esp;這一次，卡爾·艾爾倒是聽了布魯斯·韋恩的話，將萬嘉放下。萬嘉腳尖一著地，就為了報仇似得對前面的揮出一拳。

&esp;&esp;然後他的手骨折了。

&esp;&esp;萬嘉：？

&esp;&esp;這下所有人都信了萬嘉是個傻子。

&esp;&esp;一片狼藉的大廳因為這詭異的情況變得異常沉悶，所有人都僵持著，只有布魯斯·韋恩和萬嘉看上去輕鬆愜意。

&esp;&esp;萬嘉放下手，無視這詭異的氛圍直接走到布魯斯·韋恩的面前，他雙手抓住布魯斯·韋恩的臂膀，來回搖晃：“咪咪，你在搞什麼啊咪咪？！”

&esp;&esp;“我們不是說好了什麼計劃了嗎？你怎麼突然對著自己人開槍了？”

&esp;&esp;布魯斯·韋恩按住萬嘉的腦袋，用那雙鋼藍色的眼睛看著萬嘉，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噓”聲。

&esp;&esp;“我會給你們解釋的。”

&esp;&esp;他並沒有說“你”，而是“你們”。他接下來的解釋是對這裡所有人的，而非對萬嘉一人。或者說，這是他用來迷惑他們的話。

&esp;&esp;在場的都是對蝙蝠俠有足夠了解的人，他們看著布魯斯·韋恩的動作和所說的話，神情怪異。尤其是不義聯盟那邊的人，他們聽著萬嘉為蝙蝠俠起的暱稱，無一不露出震驚的表情。

&esp;&esp;黃燈俠哈爾腦子一抽，說道：“蝙蝠俠你，你換口味了？”

&esp;&esp;布魯斯·韋恩沒有回答對方，只是越過萬嘉對著他們笑起來。這個笑不同於他們以前見過的沉穩、輕淺、溫柔的笑，它張揚、曖昧又邪氣肆意，是另一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