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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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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總覺得現在的小蝙蝠有些熟悉。”哈莉現在處於一個失血過多即將昏倒的狀態,她摸著腰腹上的傷,說道:“這次昏過去,估計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可以去看我的小布丁了。”

&esp;&esp;“布魯斯,為什麼?”芭芭拉因為槍傷,語氣變得虛弱,但她的雙眸依然亮的驚人。

&esp;&esp;“我同樣殺了小丑。”布魯斯·韋恩輕鬆地說道,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引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esp;&esp;他將眾人的反應都盡收眼底,他們的反應很好,但還沒有達到他的目標,他最後會撕裂所有的偽裝,給他們一個驚喜。

&esp;&esp;這才是他送給超人的禮物。

&esp;&esp;“當越過原本堅守的那條線後,我發現所有事情都變得簡單了,我完全有能力讓哥譚變得更好。”

&esp;&esp;布魯斯·韋恩的視線在傑森與卡爾·艾爾身上游移,他仔細觀察著兩人的表情,而後說:“我可以讓我的家人不再受那些惡棍的傷害,可以防止更多悲劇的發生,還可以改變哥譚。”

&esp;&esp;他說著他們愛聽的話。

&esp;&esp;“所以我能理解超人,也可以理解以前那樣憤怒的傑森。”布魯斯·韋恩說,“在我的世界,哥譚變成了純白之都,阿卡姆瘋人院改名為潘尼沃斯之家,所有人都很幸福。”

&esp;&esp;“傑森,在我的世界裡,你因為小丑死亡,即使又回到我的身邊,即使你對我強調過,我依然固執地堅守那條原則。”布魯斯·韋恩說道,“但不要懷疑,你一直都是我重要的兒子,我愛著你,如同愛著迪克、達米安那樣。”

&esp;&esp;“所以我很後悔沒有早點殺了小丑。”

&esp;&esp;當布魯斯·韋恩披上蝙蝠俠的皮,用那沉穩的聲音訴說時,就變得格外有信服力,同時攻擊著人們最軟弱的地方。

&esp;&esp;畢竟那是蝙蝠俠。

&esp;&esp;傑森被布魯斯·韋恩的一串剖白之言震撼到,但並沒有腦子發昏,他嘲諷對方:“所以你愛我們的方式就是把那該死的槍對準芭芭拉,然後把我們打包送給超人?”

&esp;&esp;“因為超人是正確的。”

&esp;&esp;卡爾·艾爾的臉上有了些許動容,他看著似乎與他格外契合的蝙蝠俠,緩緩邁步走到布魯斯·韋恩身旁,用那雙藍色的眼睛打量著對方。

&esp;&esp;“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esp;&esp;“你可以讓神奇女俠對我使用真言套索。”

&esp;&esp;卡爾·艾爾給了神奇女俠一個眼神,神奇女俠上前,將腰間的套索捆在了布魯斯·韋恩的脖子上。

&esp;&esp;神奇女俠依舊如同一名戰士,她說道:“蝙蝠俠,只要你說的是謊言,我就會將你勒死。”

&esp;&esp;布魯斯·韋恩即使被扼住要害,生命交付於他人手中,面上依然雲淡風輕,沒有絲毫害怕。

&esp;&esp;卡爾·艾爾看著對方,他幾度張口,最後問出一個問題:“你殺死了小丑?”

&esp;&esp;“我殺死了小丑。”布魯斯·韋恩說得十分流暢,沒有絲毫反抗的痕跡。

&esp;&esp;在真言套索的束縛下,吐露的皆是真言。

&esp;&esp;他只要這個就夠了。

&esp;&esp;“鬆開他吧。”卡爾·艾爾對著神奇女俠下令,而後不再看布魯斯·韋恩,轉頭對著其他戰友們說道:“將這些人帶走關押,我們回正義大廳。”

&esp;&esp;“等一下,卡爾。”神奇女俠沒有鬆開套索,她往前一拽強迫布魯斯·韋恩往前走了幾步,她質問道:“和你這個人是什麼關係?”

&esp;&esp;萬嘉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他們的相處太怪了。

&esp;&esp;“他是我的主人。”

&esp;&esp;布魯斯·韋恩的眼神坦蕩,說話擲地有聲,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奇怪。而且他和萬嘉現在的關係確實是主寵關係,他叫對方一聲主人完全可以。

&esp;&esp;在場的人裡,反抗軍知道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