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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許巳起童心?

日月同輝便是訊號。

現如今,一百年過去了,明耀帝仍舊在位,大乾的道門被打壓的一大半已避世。

道門地位最高的兩位,一人不出山,一人五年前消失不見。

“不過日月同輝罷了,朕已知曉此事”。

“陛下,此事萬不得小覷,因果太大,現如今的大乾,擔不起!”。

秋豐鳴說罷,見龍椅上的皇帝,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不由深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離開昭和殿。

皇帝雖理朝綱,可卻是隔一個月批一下奏摺,其餘時間,皆交由太子監國,就連去年的殿試,都是太子出的題。

算算時間,已有三十二年未開早朝。

“快看天上,月亮怎提前升起來了!”。

“太陽跟月亮一同升起,這是日月同輝!”。

“古書記載,日月同輝千年難得一遇,乃是天下大亂之象!”。

京畿長街,百姓駐足,皆是抬頭看天,陣陣嘈雜的議論聲入耳。

“日月同輝……”。

張觀山腳下微滯,抬頭看向天際遠方,不由暗自搖頭,京畿怪事就是多。

不僅天象異常,見得了日月同輝,就連大牢裡都有高人。

他可不信齊靜安只是個尋常道人,他還未察覺到許巳過來,齊靜安就提前察覺到了。

能有這本事,最低跟許巳同境。

至於最開始,說什麼與司馬家有仇,這事他可不信,他能聽出來,不過隨便哄哄他罷了。

張觀山默默搖了搖頭,繼續朝著家中走去,臨近之時,心中一動,看向嚴絲合縫的大門。

“家中莫不是進了賊人?”。

張觀山眉頭一挑,察覺到院中有人,不過轉念,便將這想法打消。

京畿的賊人,膽子應沒這麼大,敢偷到鎮妖司的八品校尉頭上。

“吱吖~”。

張觀山推開大門,見院中有一女子,隨意的披著一襲輕紗,頭髮還溼漉漉的。

看樣子洗過澡不久,正搭著剛洗好的衣服。

二人對視的一剎那,女子的臉肉眼可見的發紅。

“妾身,見過官人”。

“南姑娘,你怎在這?”。

張觀山有些摸不著頭腦,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院子。

這個時間,清館人應在春香院候著,怎跑他家裡來了?

看樣子,好似已不止一兩天。

不僅將院子打理的乾乾淨淨,還置辦了不少桌椅板凳,花花草草,給這地方添了一抹生氣。

“許大人以官人的名義,將妾身贖了出來”。

南秋雨低著頭,青蔥玉手扣弄著衣角,聲音細微,臉紅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天鵝頸又白又長。

這般嬌滴滴的美人,任誰看了都難不動心。

不過張觀山更在意的是,一毛不拔的許巳,怎會以他的名義,將南秋雨贖出來。

要知道許巳閒暇無事,跑來找他喝酒,都是隻帶一包油炸花生。

酒肉皆是他出,有時候油炸花生都不帶,空著手就來了。

每次去春香院,都要找一個人,自己能不出錢就不出錢。

“許大人說,用的是司馬家賠給官人的銀子”。

南秋雨唇齒微張,這會臉已紅到了耳朵根。

“這事,確實像許前輩能幹出來的”。

張觀山砸了砸嘴,這三品道人也就看著正經,實則最喜幹一些不正經的事,還特別好說媒。

不過贖出南秋雨,應是另有緣由。

許巳既然知曉,南秋雨的祖輩,有一位現是夜遊神,那就可能與其相識,亦或者與城隍相識。

這般說,很有可能是花他的銀子,幹這種賣人情的事。

“南姑娘,待到明天,某家將你的賣身契要來,到時你想去哪就去哪”。

“官人可是看不上妾身?”。南秋雨有些著急,連忙抬頭看著張觀山。

“妾身能給官人洗衣,做飯,若官人累了,還能彈琴給官人聽”。

說著,南秋雨眼中閃爍著淚光,可憐巴巴的,任誰都難說個不字。

“這還有幾間偏房,你若想住在這,那就先湊合著住吧,待明日去買些東西,好好置辦一下”。

張觀山猶豫片刻,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銀錠,交到南秋雨手裡。

便回到自己書房,照往常一樣,臨摹大乾名帖。

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