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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日月同輝!

“這事日後再說”。

一品高人,三花聚頂?

這可不是他的目標,有系統傍身,只要殺的妖魔道人,魑魅魍魎之流夠多。

日後成就真仙也不是件難事。

……

時間一晃,過了五天。

這幾日,南秋雨每天都要來一趟,送各種東西,還帶著修鬍刀,給他修了修胡茬。

張觀山勸了兩次,發現勸不住就不再勸了。

經過幾番交談,張觀山得知。

這次真是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心碎的她。

說起這南秋雨也是個可憐人,出生時家境殷勤,還算不錯。

可父親嗜賭,三年敗光家產,幡然醒悟時留了一屁股債,投江自殺。

母親氣出了一身的病,弟弟年幼,正在私塾上學。

賭場的人可不講人死債消,被逼無奈之下,賣身給了春香院。

這天,時近黃昏。

牢房門又被開啟,管營帶著幾個衙役進來。

管營拱手,態度恭敬。

“張大人,今天您可以出去了”。

說著,兩個衙役上前,將張觀山手上的鐵鏈取下。

“這麼快事情就壓下去了”。

張觀山呢喃自語,默默搖了搖頭,他出去了,想必司馬昭陽也一塊出去了。

“老齊,日後可用我來看你否?”。

“張校尉,用不著”。

“告辭!”。

“告辭!”。

二人隔著一堵牆,道了聲別。

張觀山頭也不回的離開,並不好奇齊靜安長什麼模樣。

管營已備好熱水,離開前他先洗了個澡。

……

“這麼幾天就走了”。

齊靜安呢喃自語,他的牢房不似張觀山還有床,他這裡只有一堆稻草。

“嘩啦~嘩啦~”。

齊靜安翻看著張觀山送他的書,良久後,默默搖了搖頭。

“這七書,六卷,尚且能看一看,不過僅是能看一看,至於這大乾十二經,淨是糟糠之物,寫的不過都是愚弄百姓的東西!”。

說到這裡,齊靜安冷哼一聲,眼神頗為不屑。

張觀山讀大乾十二經時,想必也有這種感覺,書上寫滿了批註,暗諷。

尤其是最後一頁,張觀山更是留了一句話。

雖用墨疙瘩塗黑了,不過齊靜安左指掐算,再看這行字,已知寫的什麼。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齊靜安呢喃自語,眼中閃爍出幾分神彩。

若他記得不錯,甲子年,正是張觀山入京的那一年。

想不到一個初入鎮妖司的武人,竟有這般氣魄。

“好一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齊靜安忽而撫掌大笑,這大乾十二經,突兀的燃起一堆火,呼吸間燒成一堆灰,隨著清風飄出大牢,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這一抹變數,貧道終於是等到了,不妄當初一卦,在大牢裡枯守五年!”。

“咔嚓~咔嚓~!”。

束縛齊靜安的鐵鏈,在笑聲中破裂成齏粉。

道人右手掐訣,渾身悄然生變,轉而是道袍羽梳,髮束陰陽鬢,雙目如炬,一身的仙風道骨之意。

齊靜安一步踏出大牢,立於清風之上,懸於落日之下,任由橫風吹動道袍,額前幾縷碎髮。

“妖道大勢將至,人道氣數孱弱,貧道避世五年,入世之前,還需去金陵縣看看!”。

齊靜安左手掐算,目光眺望天際遠方,腳踏四方步,一眨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道道漣漪盪漾開來,這一切,好似沒發生過一樣,遺留的痕跡消散的無影無蹤。

再看向牢房裡,似躺著一人。

看模樣,跟此前的齊靜安一樣,披頭散髮, 身穿囚服,沒了鼻息。

一葉障目,以假亂真!

呼呼呼~~~!

忽而,城隍廟颳起一陣夾雜著香燭味的陰風,一轉眼散入整個京畿,滿城百姓皆嗅到了這股味道。

城隍廟上空,鬼門關大開。

頭戴冠冕,臉畫面譜,身穿華服的城隍踏過陰陽界限,立於半空。

“何方神聖踏至京畿,可否出面一見?”。

城隍眉頭緊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