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的!”
蔣恪寧這才心滿意足地繼續躺了下來,趙江川也往旁邊一躺,兩人就跟小時候似的,天邊的月亮今天又大又圓。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趙江川突然出聲:“恪寧。”
“嗯。”
“我想衛空了。”
“嗯。”
“我也是。”
溫風朗逸
兩人在地上躺了好一會, 躺到那為了過春節掛的大紅燈籠都有些黯淡了,兄弟倆才分道揚鑣。
“咔噠——”蔣恪寧擰了擰鑰匙,他們家住在居民樓裡,還用著慣用的大鐵門防盜, 然後才是大門。這片的治安沒有能比他們院這邊的好了, 但是老人多, 他們總會不放心, 老一輩留下的習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所以當時安防盜門的時候挨家挨戶都安了。
上面起了鏽,蔣恪寧用指甲颳了刮, 刮到一半自家大門就開了, 面前站一穿著家居服的女人,看見是蔣恪寧回來了眼前一亮:“兒子,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許友昀瞪著眼望著蔣恪寧, 把他往屋裡一拉就關上了大門,“我還以為是你爸回來了呢。”
“看見是我失望了?”蔣恪寧倒了兩杯溫水, 給許友昀遞了一杯, 揶揄的語氣讓許友昀衝他翻了個白眼, 嗔道:“沒大沒小。”
“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是說是這次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嗎,人呢?”許友昀身量苗條,以前就是文工團的,她刻意往外望, 手往額前一放,跟演電影似的。
蔣恪寧樂了, 樂到一半又覺得不該樂,這事壓根沒辦成呢。他把許友昀拉了拉, 語氣有點無可奈何:“您先坐下,哎,這不沒追上嗎,您彆著急。”
“哼,瞧你這點出息,誇下海t口又完不成,讓你媽我空歡喜一場。”她撇了撇嘴,在蔣恪寧旁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蹺著二郎腿,手在餐桌上撐著頭。
這沒辦法啊,蔣恪寧確實沒追上,放棄那更不可能。他順著許友昀的意思往下繼續說:“做事哪有一蹴而就您說是不是,總之您甭管了,我遲早給她領回家裡來,您保管喜歡。”蔣恪寧說這話時,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