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很少,是個實幹派,外面風言蔣公子多能幹多優秀,多天子驕子,他們哥仨未必作數,屬於一方有難,蔣恪寧提著棍子悶頭就是一棍,先幹了再說。
以前小的時候,也就是剛念高中那會,靳衛空和楊楨剛談上的時候,有個小地痞特別愛找楊楨t麻煩,通俗點來說就是靳衛空情敵。楊楨嘴上抱怨過幾次,靳衛空給人打發之後又捲土重來了,趙江川聽說之後一多嘴就告訴了蔣恪寧,這小子半夜偷偷溜出去蹲點,蹲了兩三天,後來把人悶頭打了一頓,專照著臉打。
屁事沒有,就是腫了點,淤青多了點。
第二天小地痞的老子就找上了門,當然了,找的是靳衛空的家,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原來小地痞不是小地痞,是聯勤保障汽車運輸旅營長的小兒子,完了,踢到鐵板了。靳衛空也不是善茬,心裡一琢磨就知道是蔣恪寧犯了渾,但他好歹大幾歲,把事一扛,面不改色。
所以他跟楊楨的事也捅了出去,那會早戀比現在看的還嚴重,楊楨和外公外婆住一塊,丫頭賊犟,和靳衛空倆人死活不投敵,梗著脖子就要一路談下去,後來還真讓他們談下去了。
始作俑者蔣恪寧見勢不對,回家哭著吼了兩嗓子,頗有壯士斷腕英勇就義的風範,嚇得蔣爹蔣媽以為孩子不是出了事就是撒癔症,後來蔣媽給蔣恪寧擤擤鼻涕,哄著他把話倒豆子一樣都給說了,兩口子一對視才知道院裡風風雨雨都是這小子鬧起來的。
還能怎麼辦?蔣爹充當和事佬讓苦命鴛鴦免遭一難,蔣恪寧成了倆人之間最大的電燈泡,為什麼不是趙江川呢,因為趙江川比蔣恪寧有覺悟,還有一個就是楊楨跟林舒昂都是一個學校的,一個高中部一個初中部,他跟著混能看見林舒昂那小丫。
所以當時靳衛空尋思當時滿足一個心願是把他給灌醉了,然後拉到人家姑娘家家門口直接表白,接不接受的不重要,看這小子慫了這麼多年,總要給他一個出口,哪怕結果差強人意也值了。
誰知道哥仨一喝就止不住了,在門口老飯館裡面一瓶接著一瓶。靳衛空那時候已經去西北了,休的年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