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清稍微收斂了敵意,“聽著,我不喜歡被人挑撥我和囡囡的關係,剛才你那堆話我就當沒聽到,不準再提。”
“我只是想提醒你多加小心。”
青年索性擰過身不再看他,“但我不想聽。”
凌凜還就當真沒有繼續出聲,改而沉默地凝望青年的側顏。
好似蘊藏魔力的琥珀眼瞳目光灼灼,無形中刺得他面板癢痛。
江河清終於忍不住抬手撓了撓臉頰:
“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擔心,咱倆是表兄弟嘛,從小認識,換我我也會頂著惹你發火的風險多說幾句。”
他接著嘆了口氣,“但你這麼說囡囡,我當然會不高興,你能理解吧。”
“抱歉,我的話確實過於冒犯,”
凌凜也軟下態度,“囡囡是我的表侄女,和你談論她的問題之前,我應該更慎重一些。”
“說開就好,我唯獨不想和你吵架。
你我雖然不算同盟,但爭執衝突對誰都沒有好處,”
青年捏了捏眉心,言語間竟有些無奈,“只不過,你好歹是學心理的,怎麼看囡囡就走眼?難道你只看到了囡囡莽撞蠻橫的行事風格,看不到她這番行為背後隱藏的東西?”
“背後隱藏的……莫非是,恐懼?”
經他提點,凌凜若有所思,“動物在恐懼的時候,才會奓起被毛,讓自己顯得強大無比——她還是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