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險些撞上其他路人,最後呼嘯而去。
“怎麼開車的!
急也不能這麼開啊!
都開人行道上了!”
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替王久武喊出了心聲。
“王顧問,”
檢察官跟著鬆開手,微微蹙眉,“從剛才起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出什麼事了?”
“是這樣,”
王久武隨口扯了個謊,“我搭檔還在住院,算算時間,我該回去照顧他了。”
他看到貫山屏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但那人還是語氣關切地問“陰顧問怎麼突然生病了?”
“謝您關心,他身體一向不太好,這回只是小病,沒什麼大礙。”
“我想去看看他,陰顧問有忌口的東西嗎?”
“不麻煩您了,”
青年婉拒,“您也保重身體,貫檢,我之前叫的救護車又聯絡了我好幾次,您要不還是去醫院做次體檢——”
他說完就後悔了,悄悄咬了咬舌尖。
貫山屏果然接茬,“那就去陰顧問住的那家醫院好了,走吧,你正好坐我的車去。”
話已至此,王久武也只能點頭。
他跟在男人身後朝吉普車走去,剛準備給陰闌煦發個簡訊提醒收好食盒,突然靈光一閃。
事件發生之後,他和貫山屏只是先後進入鼓樓,就接著被擁有雪亮眼睛的群眾舉報;
那麼,為什麼沒有人舉報先於自己從鼓樓北門離開的兇手,難道只是恰巧無人目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