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再沉默的青年。
王久武似乎不太習慣成為眾人注意力的焦點,不過還是腰背筆挺地迎接全部疑問的目光。
控制狂人格又開始隱隱發作,鄭彬眉間出現深紋,但他這次壓下了暴躁情緒,問道:
“王顧問,你的想法是?”
“我懷疑兇手性無能。”
其他人都在東埠從警多年,立刻明白了王久武會這麼說的原因。
只有坐在旁邊的顧懷天還沒反應過來,於是身為師父的鄭彬簡單給他講了幾句:
“往女性下體塞入異物,是典型的性羞辱手段,然而三名死者除此之外並未遭受性侵。
你也是男人,你覺得是兇手這都能忍住嗎?只有一種解釋,那個混賬不能人道——我們這裡所說的性無能是狹義概念,只有掛件報廢的那種——正因為仍有慾望卻無法透過‘常規’方式排解,便產生了性變態心理,放在刑案中,多見於兇手實施嚴重且不必要的暴力侵害,藉此來刺激感官。”
史明也湊熱鬧,提了一嘴,“還有更變態的,聽說過之前的北港連環殺人案嗎?那個兇手就是性無能。
他紓解慾望的方式,是剝下受害女性的面板、製成貼身衣服穿著,所以被叫作‘人皮裁縫’。”
“噫。”
年輕的實習警察表情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