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去了,那你想做什麼?你又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都上大學了還不知道請教問題要一個一個來嗎?”
青年語帶嫌棄,“看來死讀書就是不行,成績上去了,做人沒學會,白白浪費了兩年寶貴時光。”
這句話刺中了趙成鳴的痛點,但他沒有回嘴,而是悄悄把手伸進了口袋,一支裝滿巴比妥的注射器給了他逞能的底氣——
好啊,繼續說,再嗶嗶一句我就衝過去,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接著嘲諷。
“去死”
,這個詞在趙成鳴心口迴旋,等著吧,你馬上就要和那個羞辱我的混蛋一樣去死!
跟對付柳陸時一樣,他已經想象到了將針頭狠狠捅進這人身體裡的情形,一具傲慢自大到要膨脹起來的軀體即將在他面前跪下垮塌,趙成鳴的嘴角忍不住抽動著咧了一下。
“別人說話的時候好好聽著,別搞小動作,受傷的只會是你。”
青年毫無禮儀可言地支起一條腿,腳踩桌沿,手搭在膝上,軟塌的袖管由此滑落,露出的小截手臂肌肉線條緊實漂亮。
“過來,”
他的語氣變得不耐煩,“快點兒,你應該不希望我在警局門口丟封匿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