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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一驚,連忙追問道:“先生何出此言?而且三人如何?”
司馬徽再次嘆了口氣,“張角空有一部《太平經》,卻行制符驅病,蠱惑人心之小道,妄圖以下制上,揭竿而起,卻不曾將我道家經典廣泛傳於世人,實乃本末倒置,浪費《太平經》如此寶典。別看他現在聲勢浩大,卻不過是烏合之眾,覆滅只在旦夕之間。可惱,可惱啊。”司馬徽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表情。
張平聽了,心中默然,司馬徽的表情不像作為,可見其對道家發展確實很是看重,同時也確實是對張角感到痛惜。當然,張平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自己的到來,司馬徽的判斷非常正確,不由得不佩服。“那其他幾人呢?”張平又問道。
司馬徽哼了一聲,“其他幾人比之張角更是不如,五斗米道的張修,放著光明正大、博大精深的道術不用,卻行巫蠱之術,以五斗米收人入道,純粹是為一己私慾,蠱惑人心,棄正道而用邪法,吾不屑之。”
“那琅琊于吉呢?”
“于吉以符水治人,不思進取,不圖將我道家發揚光大,卻只知在琅琊一地,偏安一隅做他的活神仙,哼哼。”
張平不放棄的繼續問左慈呢?
“左慈倒卻是一個另類,作為老莊派,卻不避世修行,頻繁入世,遊戲人間,倒是也符合老莊派逍遙無為的法旨。不過左慈確實道法高深,精善術法,卻是我道家難得一見之高人。不過想指望他將我道家一脈發揚光大,是沒指望了,唉。”
張平見司馬徽一副有能力的不想幹,想幹的又沒能力,又想幹又有能力的走錯了路,哀輓嘆息的表情。這還是那個好好先生嗎?可見司馬徽對道家實在是傾注不少。不由說道:“先生莫要悲觀,目下只是一時,想我道家源遠流長,他日必能再建輝煌。”
司馬徽聽了,點了點頭,看著張平說道:“我看公子對我道家學說甚感興趣,又家學淵源,還望公子多多補益,日後將我道家發揚光法。”
張平重重的點了點頭。
“可惜公子要事在身,公子他日若是事情完成,還請來潁川找我,徽願將一身所學傾囊相授。”
張平聽了心裡一喜,心想若是能拜司馬徽為師,也是不錯,差點就想立馬拜司馬徽為師。不過馬上就收住了自己的想法,一來自己身份還是個問題,二來還有數十萬之眾等著自己拯救,自己怕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可能,留下來跟隨司馬徽學習道法。只得就此錯過,“多謝先生看重,只因平實有要事,否則...,等我事情結束,定來尋先生,到時還望先生不嫌平愚鈍,難以教化。”
司馬徽聞言,撫須讚歎:“好,好,若此甚好,若此甚好。”
張平從司馬徽處出來,去尋了毛玠、辛毗、郭嘉和韓實四人,四人再次帶著張平在學宮內轉了一圈,與張平詳細的分說一二。正行進間,聽得“咕嚕”一聲,眾人一愣,看到胖子韓實摸著肚子,面現尷尬,不由哈哈大笑。
張平看看天色,已是午飯時間,不由邀了四人往城中吃酒,四人自是不無應允,於是五人聯袂往城中而去,再次來到了悅來酒樓。
今日的悅來酒樓卻是格外熱鬧,五人到來時,酒樓內全都是人,已然沒有了位置,甚至連酒樓門外都聚集了不少人。
張平五人甚是好奇,不知發生了何事,張平忙讓裴元紹上前打探。
沒一會,裴元紹回報,原來是今日鼎鼎大名的評論家許劭許子將在悅來酒樓進行月旦平,不少名豪士紳為求其一評,皆至於此。因此,酒樓內早已座無虛席,只望能被許劭品評一番。
五人聽了都甚感有趣,只恨自己沒有早些到來,好能佔一席之地進去一觀,要是有幸能被許子將點評一番,那更是無比榮耀。
見大家都想進去一觀,張平趕忙又命裴元紹去和店家商量看能否加個位置出來。好在銀子還算好使,沒一會,小二便在牆角靠邊處加了一張桌子,張平領著眾人靠牆根坐下,看向大廳中央舞臺上。
只見原本說書的舞臺中央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些許酒菜,桌旁擺著兩把椅子,椅子上各坐著一人。坐在左手位置的是一個年月五十的老者,一張國字臉,面相威嚴,鬚髮有些發白,正用手撫須,與其右手邊坐著的另一人說著什麼。右邊這人看起來四十左右,臉型瘦削,八字鬍,身著羽衣,頭戴方冠,面容和善,讓人親近。
張平聽毛玠介紹,才知左手邊老者乃是荀氏三爺荀靖荀叔慈。那右手邊這位不用說應當就是許劭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