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把肉給了杜英娘,又撕下厚實的胸肉扔給小狼,這小傢伙看著不大,胃口倒是和一個大人差不多。
一隻竹鼠兩人一狼分吃,松脂燃起來的火把,空氣裡都是松香味。
杜英娘拿出了幫陳遠山洗乾淨的衣服:“遠山哥,這個洗乾淨了。”
她則在松火下隨意裁出幾塊布料,粗粗縫上幾針,給自己做了一件衣服,等明日再仔細縫結實。
“當心眼睛,睡吧,明日再做。”
陳遠山有了換洗衣服,在泉水旁沖洗了身子。
進屋後看見杜英娘眼睛都快碰到那布料上,他一時疏忽,不該買布料,應當買上成衣,自己做衣服最快還得兩日,這兩日杜英娘沒有一件可以換洗的衣服。
“我只是粗略縫一下,等明日再縫了。”
小狼崽臥在她身旁睡得正香,奇怪的是明明是陳遠山餵它比較多,它就是和杜英娘比較親近。
只剩一把松火燃著,這一日,陳遠山與杜英娘頗有默契不再提山下發生的一切,他們如今在這猶如與世隔絕,從前種種不必再去計較。
這一覺睡醒,陳遠山胸口一驚,一轉頭,沒有杜英孃的身影。
他著急起身,在屋子附近找不到人影,飛奔回屋取了柴刀,這裡野獸出沒,他最怕就是杜英娘遇上了野獸。
“遠山哥你醒了?”
正想進山去尋人,杜英孃的聲音從身後的岩石上方傳來,那小狼崽跑得太急,剎不住腳,在他身前翻了幾下。
“後面開了好多花,你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杜英娘一早帶著小狼崽出去,走著走著到了屋子後,意外發現這裡開了大片紫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