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娘好奇,陳遠山很少這樣說一個女子,昨日看他護在她身前,不讓毛毛靠近她,杜英娘心裡一股難言的不痛快。
還想她日後再來找陳遠山怎麼辦,又想著陳遠山怎麼會護著她,還沒想個明白,就聽陳遠山不要讓自己提她。
“她與我們不是一路人,我送她到出山的路,讓她自己回去了,遲些會有人進山,應當不會有危險。”
陳遠山沒辦法同杜英娘說這個女人這種作風,有些後悔剛剛沒有痛罵她一頓,怕她跟著自己,只是朝著山下跑,岔口就往山上爬。
杜英娘乖巧的應好,她其實也有些不喜歡這個柳葉。
過了幾日,杜英娘終於知道為何陳遠山叫她當做不認識這個女人。
她追著毛毛下山,在一處灌木叢後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有毛毛在身旁她壯著膽子悄悄靠近。
毛毛也一副狩獵的姿態,前爪蓄力,微弓起身子。
越是靠近越能聽見好像是人在劇烈喘息的聲音,杜英還以為是有人受了傷,急忙扒開眼前灌木叢,只見赤條條的倆人纏繞在一起。
杜英娘徵傻在原地,稍微回過神來急忙一手捂住毛毛的眼睛。
那女子忽而坐起,正面對杜英娘,正是那柳葉,她神情沉迷的上下搖動,口中叫聲驚飛了樹上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