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鳴愣頭愣腦的,池震說什麼就做什麼,眼睛都不帶往旁邊瞄的,陸離沒來過但調查案子也來過夜店幾次算是老手了,進來後不管池震跟盧鳴徑自在吧檯那裡坐下套調酒師的話了,陸離的側面時不時被照過一束黃光,俊逸的五官若隱若現,更何況他腰細腿長,隨便一搭腳那姿勢都撩人的很,撩的不遠處的池震已經是眼睛無法從他身上挪開,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
陸離那樣貌那身材撩了池震自然也撩了一些熟客,那些熟客見陸離面生,又是這般的好模樣,膽大的人已經靠過來了。
這不,陸離剛坐下不到五分鐘就有一個身著西裝革履的男人舉著酒吧漫步到陸離身邊搭訕道:“第一次來?”
陸離老實點頭說:“是。”
那男人嘴角一揚道:“那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池震在那個男人靠過去的時候,臉頓時黑了下來,兩步並一步地走過去,“一杯瑪吉妮!”雙手搭在吧檯上也順勢將陸離整個人都環進懷裡,陸離和那個男人都嚇了一跳,池震滿臉溫柔地低頭湊到陸離臉邊問:“怎麼不等我啊?”
陸離感受到池震壓迫式的行為本來想推開他的,池震這一湊兩個人的距離更近了,他溫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臉邊,陸離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大過了吵人的音樂聲,口乾舌燥的,也不知道自己胡說了什麼,“我我過來看看。”
池震摟著陸離不撒手抬眼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那個男人也識趣,舉著雙手抱歉地點頭離開。
那個男人走了後陸離才反應過來池震是在幫他打掩護,現在人走了就推了他一下讓他別抱著自己了,池震雖然放開陸離但兩個人還是捱得很近,池震微微惱道:“不要喝別人的酒,你知道他什麼意思嗎?”
陸離微微皺眉說:“我又不是第一次查案。”
池震無奈地扁嘴,他看起來就像是個花花公子不會引人注意,倒是陸離一臉正派的,提醒道:“你跟著我就行了,一看你是個生手,這些人就專挑你這種生人下手的。”
陸離撐著下巴問:“你挑過幾個?”
池震一時語塞心虛地看向吧檯的調酒師轉移問題道:“額你剛才問他什麼了?”
陸離說:“我剛才問他有沒有見過莫墨。”
池震趕緊扶額,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疼,陸離還真是一本正經地套話啊,“我的陸隊長啊,你就差把證件拿出來指著自己告訴別人你是唉,算了,還是我來吧。”他背靠吧檯邊嘆氣若有其事地加大音量,“你說這莫墨跑哪裡去了,不過就是借他幾萬塊錢嘛,我又不催他還錢,跑什麼跑!”
說著在底下還用手指頂了頂陸離,讓他接茬,陸離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佯裝生氣道:“你才跟他見過幾次面就借他錢,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被這種套路騙。”
池震握著他的手道:“他不是朋友介紹的嘛,說好帶我來這酒吧轉轉的,順便見見這的老闆看能不能談合作,誰知道給了錢第二天就找不著人了,回去我要讓我那朋友賠我這幾萬塊錢。”
陸離瞧到那調酒師已經注意到他們便甩開他的手更大聲道:“賠?!我看那傢伙跟你朋友就是串通好的,在隆城找不著莫墨回了樺城也找不著你朋友,幾萬塊錢白白送人了。”
池震拽著陸離的手好生好氣道:“哎呀,幾萬塊錢而已,有什麼關係啊,別生氣啊,開個酒吧得花個百來萬,這點錢我倒是無所謂,就是被老朋友騙了不爽而已。”
那調酒師果然湊過來跟他們說:“兩位還是趕緊去報警吧。”
池震陸離驚訝地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調酒師突然笑道:“我也是跟我老闆來隆城的,三年前,這酒吧剛被我們老闆收下來的時候,這酒吧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明目張膽的拖個人走都沒人敢攔,你們說的那個莫墨就是個衣冠禽獸,別看他在外面人模人樣的,他原先是在這賣藥的。”
陸離問:“藥?那種藥啊?”難怪莫墨什麼麻醉針,迷魂藥用的是得心應手啊。
“當然是那種藥了,他不光自己買還”那調酒師講到一半就停下不講了,驚覺自己是說多了走到一邊幹活,池震陸離對視一眼,總歸套出來一點了。
池震剛想接著套話,沒想到耿直的陸隊長直接掏了證件:“找你老闆來。”
池震仰天長嘆微笑道:“謝謝啊。”
酒吧的二樓有一間包廂,全體以單向玻璃建造處在整個二樓的正中間可覽一樓所有情況,二樓的左右包廂情況也能一覽無遺,自打陸離他們三個踏進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