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訓練了?”
陳猶匪一手插著口袋,長腿邁開跟著隊伍往教學樓走,“有事。”
賀天一唉了聲,不服氣的問:“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是不是兄弟啊?”
陳猶匪含著糖,隨意的嗯了聲。
賀天一:“我靠。”
男生的存在吸引了許多目光,跟著長長的隊伍,眼神注視著前方。
忽然,他目光一凝。
賀天一猛然被扯過來,還沒哎喲一聲,就聽陳猶匪面無表情的問:“那個傻逼認不認識。”
他定睛一看,陳猶匪說的人是兩個男生。
其中一個正往前擠著,動作毛躁,執著又迫不及待的樣子。
沒有上課的早晨,書令儀一如既往的醒了。
被窩裡的暖意纏人,晚上戴過的眼罩不知不覺掉在一邊去了。
屋子裡劉淑正在修剪花枝,哼著小曲兒,怡然自得。廚房裡食物滾煮的咕嚕嚕的聲音響起。
書令儀洗漱了出來,“媽媽。”
劉淑戲曲還未唱完,“講什麼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懷雪刃未除奸……”嫵媚含情的雙眼看過來,“嗯,乖寶醒了啊?一個晚上不見媽媽對你好掛念。”
書令儀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們昨天才一起睡的。”
丟了花枝,劉淑走過來捏捏書令儀的小臉,“那媽媽也想你。怎麼不擦護膚霜再出來?你啊,怎麼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她往房間裡去,擠了護膚霜出來往書令儀臉上抹。
“女孩子,講究點知道嗎?多愛護愛護自己,歲月可對女人最無情。”劉淑敦敦教誨她。
書令儀乖巧的嗯了聲,等她一張臉變的粉撲撲的,劉淑才滿意起來。
早上吃過早餐,書令儀陪著劉淑怡花弄草,朱珠打電話過來找她聊天。
“你在幹嗎呢?”
書令儀乖乖道:“在插花。”
朱珠那頭有些吵鬧,“挺閒情逸致啊你。不看節目不玩兒遊戲嗎?”
插花桌上的平板正放著最新的綜藝節目,劉淑正看的津津有味,書令儀收回目光,“看的,一邊插花一邊看的。你呢。”
朱珠吸了吸鼻子道:“看了場狗血電影,哭成豬了要。”
書令儀:“……”
朱珠:“那你假期打算怎麼過?”
書令儀剪掉一片多餘的葉子,回道:“不知道。”察覺到另一方的沉默,她補充道:“就,吃飯,看書,睡覺……?”
朱珠:“……”
聊天結束,朱珠對另一部小手機裡的人說:“聽見了吧,書寶寶快成書呆呆了。”
賀天一的笑聲噗噗的傳來,另一個聲音似乎還沉浸在上一通電話裡女生的說話聲裡,淡淡的嗯了下。
賀天一:“豬,你怎麼有兩部手機?”
朱珠:“誰是豬!豬你妹妹!”
賀天一:“哎。哭成豬的豬妹妹。”
朱珠:“……”
補習課上時朱珠掏出兩部手機,憤憤的把賀天一的聯絡方式從水果機裡存到老人機裡面,再把水果機裡的拉黑。
書令儀看她忙活半天擔憂的問:“你怎麼了,和他吵架了嗎?”
朱珠怒極反笑,摸了摸同桌天真的小臉,“有天我做夢,夢見他變成了個老頭子,可不正好待在老人機裡面。”
書令儀看見她眼裡有刀光,哭笑不得的點頭。只要兩個人不是真的吵架就行了。
“嗯,那你們好好的。”
“什麼好好的?”從外面進來的賀天一往朱珠前面的位置坐下。
後面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夾雜著風雪進來,黑色的圍巾遮了一半的臉,更顯他孤高的清俊姿態。
陳猶匪走過來,隨手往書令儀桌上放下一顆糖,低頭懶懶問:“在說什麼。”
他的接近讓書令儀感到一陣強勢的壓力,呼吸中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冷的氣味。
“說……”書令儀陡然有些緊張。
前排賀天一懵了,“你拉黑我幹嗎?”
朱珠:“誰拉黑了,以後你的電話我就只用老人機接聽。”
賀天一一臉我做錯了什麼的表情,抗議道:“我就值這個身價?電話是我和匪哥一起打的你怎麼不把他也放這裡面!?”
陳猶匪看見書令儀一臉疑惑的神情,在賀天一說錯話之前睨著他。
“這不是老人機。”
賀天一&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