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朱珠:“太噁心了!”
什麼叫做他的主人,還舔`腳,瘋了瘋了。
書令儀嘆口氣,催眠自己忘掉,“好了,不要想了,看書吧。”
說是看書,被弄這麼一出,還是會不自在很久。
陳猶匪過來時,看見她臉色變化,問道:“發生什麼了。”
朱珠看著書令儀,事情關係到她還這麼噁心,她不好開口,全看她要不要決定給別人知道了。
書令儀搖頭,“沒什麼。”
陳猶匪看在眼裡,沒說什麼。
事情過去幾天,書令儀以為不會再出現了,誰知道從體育課上回來,又有一張紙條,就貼在書本壓著的書桌上面。
班上學生陸陸續續回來,她默默觀察,有的衝進來喝水,有的沒有看她,有的和她對視一眼很正常的挪開視線。寫紙條的會是誰呢?
朱珠給她帶了汽水放在桌上,“在發呆?”
書令儀把紙條給她看。
朱珠一臉嚴肅的說:“神經病嗎,把人找出來吧。”
書令儀點頭。
事不過三,卻也不會真的等到第三次或者不可收拾的時候去解決。
書令儀從排練室結束訓練,籃球場上陳猶匪還在張老師的盯視下訓練,她遠遠看了一會兒,走回教室。學校裡的學生除了有活動的都已走的差不多了。
身後的腳步聲響起,書令儀往左,對方也往左。
她頓了頓,加快了速度,從小跑到快速跑動,一隻手拉住她。
“啊!”
陳猶匪拉住她,“別叫,是我。”
書令儀臉色微白,看清是他,略帶哭腔驚慌的道:“陳猶匪,你別嚇人好嗎。”
陳猶匪愣住,沒想到真把她嚇著了,手停頓一秒放在她背後拍了拍,“你怎麼了……”
他環顧四周,黑眸幽深,瞬間變的警惕。
書令儀攥緊他的手,細細的手指卻冰涼涼的,周圍樹木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晃動聲。
陳猶匪搭著她的肩膀,轉過她的身,高大的身影將她護在身前,“先去教室。”
安撫著書令儀在位置上坐下,陳猶匪問道:“說吧,剛才怎麼回事。”
教室裡就他們兩個,安靜無人打擾,書令儀卻放心下來。
陳猶匪認真盯著她,書令儀猶豫著該不該說,她還心有餘悸,“我……我以為有人跟蹤我,有人給我寫紙條……”
這幾天她和朱珠認真觀察過班上的人,最先她們懷疑寫這個紙條的是男生,於是盯了許久,也沒看出有過異樣。
自從出現第二張紙條後,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很警覺,一直沒什麼發現。
陳猶匪聲冷如冰山的道:“他騷擾你?寫了什麼。”
書令儀見他面無表情,等著她拿出紙條,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彷彿在比誰更有毅力。
陳猶匪贏了,從書令儀那兒拿過紙條,兩指一翻看見上面的內容。
男生壓低了聲音,嚴肅清澈的聲線緩緩流出,“主人,我想……”
書令儀渾身一震,彈起去捂陳猶匪的唇,兩人具是一愣。
書令儀從沒覺得這一刻如此羞恥過,帶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埋怨,道:“你別唸出來啊。”
陳猶匪定定看著她,唇感受到她的微涼的手指,舌頭忽然舔了舔,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情緒。
書令儀猛地退開一些,掌心剛才那道溼滑溫暖的感覺讓她想到口腔裡的舌頭,“你。”她怔怔的,不知發出什麼聲音。
原本空蕩的教室也彷彿沾染了旖旎的氣氛。
陳猶匪垂眸,繼續看紙條,儼然一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空留書令儀發著呆。
[
主人,我想當你的寵物狗,舔你一萬遍
]
我操。
看完的陳猶匪氣勢頓變,撣了撣紙條,“沒找到人是麼。”他手上青筋暴起,面上神情保持著平靜,儘量不嚇著她。
書令儀搖頭,給他看這種內容,上面不僅對她點名道姓,還用詞下流,已經很羞恥難堪了。
陳猶匪看她呆呆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額頭,安慰道:“別怕,我送你回去。”
書令儀任由他牽著手,感受到他手心熾熱的溫度,竟沒想要他鬆開手。
第二天做完早操,賀天一抱怨道:“你這幾天怎麼回事,不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