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白虹的目光也回到最初的那種嫌惡,甚至要從白虹的懷裡掙脫。
一切走向都在向前世靠攏,但白虹卻再不是前世的白虹了。
他冷笑著瞥了眼蕭仁,然後輕輕抬手,托住了流月尖尖的下巴。
讓這容姿傾城的大修士不得不屈服的將臉揚起,任其如何羞怒的掙脫都不起作用。
“就當我才是那卑鄙無恥的衝師逆徒吧,所以我現在……可以享用戰利品了吧?”
話音落下,蕭仁心中已生出不好的預感,甚至開始最劇烈的掙扎起來。
強行對抗玲瓏塔的鎮壓之力,讓蕭仁面板開裂,鮮血噴灑,直接化作一個瘋狂扭動的血色毛毛蟲。
“白虹你敢?!你要做什麼??”
於是,在蕭仁滿是血絲的雙眼的注視下,白虹竟直接吻了上去!
“啊啊啊!
白虹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啊!我要你剝皮抽筋!挫骨揚灰!永世不得好死啊啊啊!!!”
雙唇相接的一幕,蕭仁看的清楚,得益於天魔體的加持,他甚至能看清流月眼中從驚訝到羞赧,再到羞怒的神色變化,就連其細微的、宛如小動物一般的嗚咽聲也聽的一清二楚。
這讓早已把流月當成禁臠的蕭仁徹底破防,癲狂無比,朝著白虹激動的吼叫,但卻也只能吼叫,玲瓏塔的鎮壓讓他連半分都阻止不得。
良久,一吻結束。
流月早已滿臉緋紅,連耳垂都染上一層粉色,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雙目死死盯著白虹,卻是連半句呵斥都說不出。
原因無他,這對她來說有些太刺激了。
被親吻產生的慌亂暫時壓過了憤怒。
流月自幼揹負罪人之女的身份,於宗門內獨來獨往,被大部分人嫌棄的同時,她也拒絕與任何人接觸,說是封心鎖愛也不為過。
所以猛然被親,還是當著小弟子的面,被大弟子親,更是讓她的大腦停止思考。
與頗為純情的流月相比,白虹則顯得遊刃有餘。
他再次將手覆在流月的小腹之上,為其化解體質反噬之力,讓流月得以調動些許修為。
然後,白虹譏嘲地看了眼蕭仁,對著仍有些失神的流月,緩緩笑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讓他就在旁邊守著,看清一切,你再無隱私可言。”
第二則是……用你僅剩下可以調動的修為,親自設下一層隔絕一切的結界,不給他看見、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