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原來宗內還有執法堂啊,我還以為是個擺設呢!”
白虹的譏諷笑聲傳遍全場,朗聲道:“去執法堂又如何,既然一碼歸一碼,那我也有許多想要清算的呢!”
“你能有什麼賬要算,少在這胡攪蠻纏,你犯下的每一件事,都逃不掉的!”柳清泉不悅道。
“那我可真得去一次執法堂了。”
白虹的目光宛若利劍,依次掃過眾人,掰著手指回憶道:“蕭仁入門以來,屢屢構陷於我,毀人聲譽,應當受何處罰?”
“你胡說!”柳清泉反駁道:“蕭仁天性純良,怎會毀你聲譽?”
白虹不理,繼續問道:“流月真君不告而取,強行分配了我為自己準備的晉升金丹的靈植藥材,流月又該當何罪?”
柳清泉面色一白,與構陷的指控不同,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蕭仁之前襲殺同門,宋離心臟中劍,險些身死,調查卻在她醒來後莫名終止了,負責此事的長老、執事和弟子算不算瀆職?”
“李雲琴包庇蕭仁罪責,甘願做偽證陷害他人,散播謠言,是否要受拔舌之刑?”
“對了,你也是早知道我的靈藥被流月拿走的吧,我反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你身為執法堂成員,不能及時制止盜竊銷贓,又該當何罪?”
“還有他們!”
白虹伸手指向柳清泉身後的元嬰弟子,擲地有聲道:“他們隨你攻擊第二峰,算不算反叛宗門,你們要不要被極刑處死!”
“這……這怎麼能算叛宗,他們只是為我撐腰而已,怕我自己吃虧,而且我就是想給蕭仁一個公道!”柳清泉已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
白虹每說一句話,她的面色就慘白一分。
不只是因為她和親友受到白虹上綱上線的指控,而是因為周圍圍觀的其他長老和弟子們,竟然沒有人反駁白虹!
就連她師尊,此時竟也沉默不語,似乎無言以對!
“一碼歸一碼,我如果真做得不對,自會被交給宗門懲處,替蕭仁討還一個公道,但你們襲擊第二峰叛宗之事,絕不能就這般算了!”白虹搖頭說道,將柳清泉剛才的話原原本本還了回來。
“……”
柳清泉只感覺氣血上湧,羞怒難忍,最後竟忍不住反駁道:“你是故意在極端化這些事!你就是想為自己報復蕭仁找藉口!
說到底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揪著不放,白虹就這麼小氣嗎?
蕭仁和雲琴都是你師弟師妹,就算讓他們一些又能怎麼樣?!”